,那我只說不勞煩您操心,若您是為了楊志遠的事情,那您的算盤也打錯了,我不會鬆口的,就算這個鋪子開不下去,我也不會鬆口。”
若姜圓圓不追究,並承認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楊志遠便可以出獄。
楊老爺子之前碰過一次壁,知道她沒那麼容易鬆口,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試圖和她講道理,“姜姑娘,做人要圓滑一些,你的確是吃了一次虧,不過犬子也吃到了教訓,今日只要你鬆口,先前說的二百兩銀子我還是會悉數奉上,不僅如此,對面的繡坊我也會關門,絕不再打擾姜姑娘你做生意。”
“姜姑娘仔細想想,二百兩銀子,你這繡坊就算開十年也不一定能賺到,有了這些錢,你可以租一個更好的鋪面,還可以多招幾個繡娘,人總是要朝前看,不能總糾結於發生過的事情,我也答應過你,以後絕不讓犬子再打擾你的生活,只要你鬆口,這是對我們都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姜圓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了,之前張瘸子也綁過她,她願意鬆口接受十兩銀子的賠償,是因為張瘸子不足為懼,而楊志遠不同,此人心胸狹隘,又有萬貫家財,且不知殘害過多少良家女子,姜圓圓不信楊老爺子的承諾。
畢竟人的生死就一瞬間的事情,楊志遠出來後想殺了她,也不是不行。
姜圓圓放下針線,對楊老爺子道:“我知您愛子心切,但楊志遠意圖欺辱我卻是實打實發生過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做到心無芥蒂,也不能真的忘記,您不用再來了,我不會答應的。”
她的話已經很客氣了。
楊老爺子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負手出去了。
待他出去後,姜圓圓嘆了口氣,她不是一個心硬的人,也說不出什麼狠話,但是無論楊老爺子再來多少次,她都絕不會改口的。
另一邊,楚景等人也來到了雲家村。
昨日衙門裡的仵作來驗屍,得出一家三口都是在夜裡子時被殺害的,嫌疑犯在殺完人後還喪心病狂將幾人的心肺都挖了出來,場面極其血腥。
屍體昨日已經被拖走,今天幾人來是為了再找有沒有遺漏的證據。
雲家村的人似乎都很害怕,家家戶戶緊閉門窗,尤其是被害人隔壁的一家人,已經連夜搬走了。
楚景看著地上的血跡,這都是被害人在掙扎時留下的,但有一點奇怪的是,若挖心時,幾人還活著,那為何沒有人聽見動靜?若已經死了,地上這些混亂的血跡和抓痕又是從何而來呢?
屋裡值錢的東西也全都消失,一時猜不透到底是為財殺人還是殺人後順道搶走了錢財。
楚景帶著人去村裡詢問死者生前可有與人有爭執或者是有仇家,問了幾戶,都是支支吾吾,推三阻四,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既然如此,那其中必定有鬼。
楚景想了想,換下衙差的衣服,然後去了村裡著名的賴皮家裡去。
賴皮正在屋裡喝酒,聽見有人敲門,酒氣熏天地過去,見是陌生人,心裡有些警惕,“你敲門做什麼?”
楚景客氣笑笑,從袖子裡掏出半吊子錢來,“我是鎮上茶館裡的說書先生,聽聞這裡有奇案發生,特來打聽,只是不知為何村裡人對此事都有所避諱,問不出什麼來,所以才想找老哥打聽打聽究竟是為什麼。”
這賴皮是一個見了錢就不認孃的,見楚景還真有兩分書生氣,左右看了眼,接了錢道:“進來說話。”
賴皮道:“你找我算是找對了,這村子裡除了我以外,應該也沒人願意和你說。”
楚景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真是奇了,這是為何呢?”
賴皮笑笑,頗為不屑地呸了一聲,“這村子裡的人種的地都是村頭地主的,他們只要敢說,明年就沒地種了,農人沒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