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用擔心他把衣服吃髒,也不用人喂,抱著就可以吃。
楚景喝粥時,總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每次抬眼,對面都是安靜喝粥的姜圓圓。
終於,在那道目光再次落來時,他抬眼,將偷看的姜圓圓抓了個正著。
“想看就看,”他道,“我就在這裡。”
姜圓圓的臉也不白了,一下子就恢復了血色,“我沒有看你,是、是在看霖兒。”
楚景“嗯”了一聲,並不拆穿她。
他對目光敏感,不可能看錯。
好不容易吃完了粥,姜圓圓漱完口後就帶著孩子去鋪子裡了,楚景今日沒空和她一起,留了一人在鎮上保護他們母子,便騎馬出鎮了。
在去鋪子的路上,姜圓圓忽然發現沿路的一家繡品鋪子關門了,關得突兀,一點兒也沒徵兆,若她沒記錯,這家鋪子的存貨很多,怎麼可能不把貨清了再關門?
鎮上不算姜圓圓開的那家,一共有四家繡品鋪子,從她住的綠水巷到鋪子之間一共有兩家,兩家全都關了門。
想起來之前李掌櫃來的事情,姜圓圓能夠猜到,是李掌櫃用了同樣的手段讓那兩家鋪子關門了,開始做起了獨家生意來。
本鎮的住民還算多,若是做獨家生意,一定是有賺頭的,姜圓圓的鋪子生意一直不是最好的,只是地段好,饒是這樣,李掌櫃也想要她關掉鋪子。
看來之後生意要難做了。
到鋪子時,正巧楊記繡品開張,店內擠滿了人,還有人在外面等著沒有擠進去。
姜圓圓自然不能過去打聽,便問沈娘子,她來得早,或許知道些什麼。
沈娘子嘆氣,“那家的東西好像是揚州一個很出名的繡坊做出來的,價格和我們賣的差不多,但繡法和繡樣更別緻,而且他們今天開張,每滿十文錢就減兩文錢,牌子一掛出來人就全來了,這……唉!”
人的確是很多,姜圓圓還在那裡看見了幾個熟客的身影,不過她們小鋪子,比不得大店做生意的手段,說也不知說什麼,便坐在店裡和沈娘子一起做繡活。
一整日過去,她們店子裡一個人沒有,客人全都被那邊吸引走了,沈娘子愁了一整日。
姜圓圓安慰她,“總不會一直做這種活動的,莫要慌,或許沒幾日就正常營業了。”
也是,要是天天這樣,還不是做虧本生意啊,沈娘子暫且稍稍安了心。
還是和前兩天一樣,等沈娘子和吉祥走了,姜圓圓在鋪子裡等楚景來接孩子,她坐在裡面看話本,小楚霖就在一邊玩木馬,他人小身子胖的,木馬總是騎不上去,哼哼唧唧的,姜圓圓就先把他抱上了木馬,然後看著他玩,防止他摔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到天都全黑了,楚景還沒來,姜圓圓從鋪子裡坐到了鋪子外面等他,平日楚景只有早來的份兒,從來沒有遲到過,今日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越想越心慌,又聯想到那個夢,姜圓圓有些不安,楚景他還好嗎?
另一邊,盛越雙眼緊閉躺在床上,左肩處有一支被貫穿的箭矢,楚景坐在一邊,等大夫把箭取出來後,來到隔壁的房間,房間裡,有一個雙腿血淋淋的人正被架在架子上,正雙眼翻白,渾身抽搐著。
見到楚景來,侍衛立刻將那人嘴裡的布團扯出來。
“狗皇帝……我死也不會……啊!!!!”
話還未落,楚景便將燒紅的烙鐵貼到了他的腰側,一言不發,又改用極小的燒紅了的針,讓人往他的身上扎,扎進去,沒有血流出來,但扯出來時,卻帶著一塊兒紅肉。
楚景閉著眼睛,耐心等了一刻鐘,再睜開眼時,那人已經渾身癱軟,就像是一具人皮掛在架子上,還留著一口氣,楚景讓人將他抬下去治療,又看一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