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搞我?老子一向與人為善,不記得招惹過什麼人啊!怎麼就買兇殺人了呢?有什麼事兒不能先坐下來好好聊聊嗎?太極端了,心理不健康。
王大衛睏意全無,獨坐窗前,回憶過往。
不知不覺中,天亮了。
王大衛的思路已經變成:刁民,都是刁民,總有刁民想害朕。
就此打住吧!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老子比那個人更不健康。今天干點兒啥呢?
這年頭也沒有心理醫生。其實,也不能說沒有,和尚的工作範疇就包含這個專案。找一念聊聊?不會被他看笑話吧!還是算了,先宅一天,等等遊正的訊息。
熬到中午,夥計來報:有客拜訪,還是那個呂孚呂八郎。王大衛痛快地發出邀請。
呂孚進門,抱拳拱手道:“小弟聽聞王兄昨日的義舉,特來問安。”
我擦!你怎麼知道我昨天放走了一個刺客?你是來自投羅網的?我守株待兔也能得手?這不合邏輯啊!
王大衛看向呂孚的雙手,十指俱全。
別是有什麼誤會吧!於是問道:“義舉?呂兄的意思是”
呂孚:“王兄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日下午,兄臺仗義出手,痛毆兩名宋國惡徒,解救了一名河州歌女”
王大衛:“嗨!你說的是這事兒啊!呂兄誤會了。我跟白瑪小娘子相熟,怎麼可能眼看著她被人欺負?自然是該出手時就出手。這事兒純屬幫親不幫理,算不上什麼義舉。”
呂孚:“哦?既然如此,小弟與王兄已有兩面之緣,若是將來小弟被人欺負了,還請王兄出手相助。”
嗯?我怎麼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呢?
王大衛笑道:“呂兄說笑了,這河州城裡還有人敢欺負你呂家人嗎?來,坐下喝茶。”
兩人落座。王大衛新拆了一包茶葉,點燈煮水。
呂孚:“實不相瞞,小弟今日正是奔著王兄的香茶而來。說來慚愧,前幾日王兄贈與小弟的茶葉我回家後只品嚐過一次,就被家叔搶走了。這幾天,小弟甚是難捱啊!”
嘿嘿!這封建家長可真是太野蠻了。等河州事了,你若安好,我介紹猴子跟你認識認識。你倆肯定有很多共同語言。
王大衛:“呂兄說的被人欺負若是指這件事,那在下可就無能為力了。只能把這包送你,這次可得藏好嘍。”
呂孚:“王兄仗義,小弟愧領了。”說著直接收起茶葉包,揣進懷裡。接著道:“小弟有一事不明,想請教王兄。”
王大衛:“你說。”
呂孚:“小弟聽人說,昨天王兄出手懲治惡徒,乃是偷襲。小弟聽後有些不敢相信。以王兄的身手,堂堂正正出手即可,又何必偷襲呢?”
王大衛眨巴了幾下眼睛,一時間竟無法回答。
水開了,王大衛沏茶,和呂孚一起舉杯,小酌一口後,放下茶杯,這才開口道:“呂兄若不問,我還真沒想過這件事。當時只是下意識地就想偷襲一把。現在想來,可能跟我從小做過的題有關。”
呂孚不解地追問:“哦?還請王兄解惑。”
王大衛:“是這樣的。我們川越國有一大類題目,總是求如何最少、最快、最省。這樣的題目做多了,遇事就習慣性地想這麼幹。偷襲,那肯定比正面硬剛省時省力啊!”
呂孚:“王兄能否給小弟出一道這樣的題目?”
王大衛:“可以啊!嗯有一百名士兵,拍成十行十列的方陣,全都坐下。
然後將軍開始點名,點到名字計程車兵要改變狀態,也就是:原來坐下的,點名後要站起來;原來站著的則要坐下。
此外,這位被點名計程車兵的前、後、左、右相鄰計程車兵也要改變狀態。如果這位被點名計程車兵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