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內院的小門門口,王大衛看到一場無比精彩的人馬無限制障礙追逐賽。
阿黃在前面跑,曹七在後面追。其他的馬全都貼牆站立,給兩位參賽選手騰地方。
曹七身形靈動,馬廄裡複雜的地形根本不能對她造成任何阻滯,一看就是練過的,還是自小就下過苦功的那種。
奈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勞。有幾次堪堪能抓到阿黃的鬃毛,結果阿黃一個加速就竄出去老遠。
看了一陣,王大衛漸漸發現,阿黃是在逗著曹七玩。
馬廄是它的主場,一草一木瞭然於胸,根本不可能有人在這裡抓到它。
那幾次險些被抓其實是它故意放水。
阿黃,你小子學壞了啊!這才一個多月,就被那些“城裡”的馬給帶壞了。原來的你多淳樸!
王大衛很“心痛”。叫夥計搬來馬紮、矮桌,矮桌上放兩個小竹筐,左邊倒上瓜子兒,右邊的準備裝皮兒
大概是累了,亦或發現了端倪,曹七停下腳步,不追了。
阿黃也不跑了,遠遠地對著曹七打響鼻,上下嘴唇翻起,露出兩排牙齒。那模樣醜極了,也賤極了。
曹七氣不過,走進馬廄角落裡的一間小房子,一通翻找之後,拎著一根套馬繩出來,對著阿黃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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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黃被嚇了一跳,直接竄進馬棚,繩子落空。
曹七收了繩索,再次朝阿黃扔去,又被躲過。反覆幾次,全部失手。
曹七套馬的手藝其實相當不錯,繩套出手後還能調整方向,奈何馬棚裡木樁、食槽這類東西太多,手藝大打折扣。
阿黃一邊閃躲,一邊嘶叫,玩得甚是開心。
曹七終於放棄了,扔了套馬繩,朝著王大衛走了過去。
王大衛對夥計道:“麻煩加個馬紮。”又轉頭對曹七:“來,嚐嚐。”
曹七在王大衛對面坐下:“這是什麼?”
“瓜子兒。”
“什麼瓜?”
你這個問題好犀利,我竟無言以對。“沒瓜。”
“梅瓜?長什麼樣?”
“沒瓜不是瓜,是沒有瓜。這玩意不是瓜里長的。”
“那為什麼叫瓜子兒?”
“我也不知道。你就當給這玩意起名的人腦袋讓驢踢了,行不?”
曹七眨巴眨巴大眼睛,認同了這個說法。拿起一顆,用手指捏開,取出瓜子仁,放進嘴裡。
“好吃吧?”
“還行!”曹七平淡地回答,臉上的笑容已經出賣了她。
“:()歡樂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