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筆名就是天祿,所以當年的新聞出來的都是筆名。
他本人因為個性關係,行蹤漂浮不定。
簡: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上海。也不在杭州,我和我家先生回到了海島。與你相識我很高興,有你這個朋友我覺得我的人生也值得。當寫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尋找新的前方。包裹收到了沒,裡面的這本書是我人生中第一本出版的小說。小說書名最終叫《夢的國度》,裡面的故事嗎?慢慢看!
落款人是桐。
寄快遞前,桐從出版社裡取了一本自己的小說。拿回家後,在自己房間裡給這本書寫上專屬的語句“致我最愛的朋友。”然後把之前在家裡寫好的信和《夢的國度》這本書一起拿出去,然後放在物流快遞的箱子裡。
當你考慮柴米油鹽的時候,說明青春已經結束了。
當你考慮家人和孩子的時候,說明你已經扛起了責任。
不管現在處於什麼階段,都希望把該做的事做好。
阿贍七十歲多了,身邊這個是她的兒子。
記得阿贍決定關閉花店的那一刻,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選擇放棄。但是,我們卻因為她的故事決定讓這個事情繼續追尋那個不可能。
也是巧合,我遇到一個花屋的主人他也會這樣的包花的技巧。
這個人就是我們找了很久的人,阿贍大桐12歲。初來上海的桐在親戚家住了一段時間後,就搬去跟她住。
平日,幫阿贍看看花店。幫幫忙,阿贍給她做飯。
枯草花屋的阿贍和桐語音通話,聊到半夜。
“桐,你寄的書。我看到了,很感人……”
“好看就好!”桐拿著手機,看著窗外。
和阿贍住了那麼多年,總喜歡和她一起打理著花木。照顧那些花花草草的感覺,同時陪著她等待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阿贍姐丈夫早逝,有一個兒子。
孩子很小的時候,在花店門口沒有看住被抱走了。因此她一直開著枯草花屋,我們一直在等待著他的回家。
桐從創辦new youth開始,就一直透過new youth的平臺一直尋找那個孩子的下落。可是一直了無音訊,在一次偶遇中遇到了他。
“老闆,你這花怎麼買?”桐來到店裡,準備挑花。
“嗯,看來你也是行家!”老闆跟桐說著話,準備包花的時候。桐不經意間看到他包花的手法,一種熟悉的感覺浮動在整個感覺裡。如此熟悉,卻又說不出自己的為什麼熟悉。原因……在那裡?
這手法,一般人學不會。自己跟阿贍學了很久才學會的,這個人從那裡……
“我小時候的記憶很模糊,只是迷迷糊糊裡……這包花的手法,就一直存在我……”他的敘述,之後驗證了後面的事情。
“這樣真的可以嗎?”在海島的桐,真的很懷疑自己做的這個想法。
“試試看吧!”梁靜只是偶然的說了一句。
“你會很吃驚的!”戴宗正這樣說,並拿出了已經驗出好的檢驗報告書。
“能幫我找到我親生父母嗎?”這個比她小七八歲左右的花店老闆,知道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
“有些孩子,一輩子都不想認回親生父母。有些卻……”戴宗正曾經這樣說過,在他這個行業裡看多了這樣分分合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