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反正我就是個一無是處的浪蕩女人,那就將一無是處堅決落實到底吧。
昨晚見過江越之後,可能一開始都在生死關頭,也就沒有在意那麼多,可是晚上躺在床上回想整件事情的時候,想到江越那張迷人的妖顏,就將自己和江越之間的事情徹底都想起來了,不,那不是我,是原主,她做的那些與我絲毫關係都沒有。
一閉上眼睛我的喉嚨竟然好像感覺到隱隱的痛,真噁心!
難怪那洗塵院的侍從們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骯髒的顏色。不知道有多少次,一完事原主就被江越趕出房間,狼狽的站在門外的時候,嘴邊甚至都有殘留,還沒來得及擦乾淨。
嘔,媽~單,這都什麼跟什麼!
我用被子使勁捂住自己的腦袋,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香草聽到動靜,趕緊端水進來為我洗漱。
我不情不願的起了身“香草,湘雲和李牧都安排好住處了嗎?李嬤嬤的屍體要讓阿全給找一塊風水好的地方下葬,到時候我要去祭拜她,再一起去法華寺安排一場法式,讓湘云為李嬤嬤點一盞長明燈。”
之前我看電視裡都是這麼做的,我想為他們多做點事。
“回頭等我開了鋪子,就讓湘雲過去做事,對了,讓阿全將附近的書院都打聽打聽,回頭給李牧挑一個,他該去讀書了。”
李嬤嬤在生死關頭跟我道歉認錯,那麼昨晚那麼多的刺客就肯定是王思源的人,她是怎麼做到的,一個侯府的小小嬤嬤,手下能養那麼多為之賣命的人,應該是江越給的權力吧。
我心裡又湧上深深的無力感,鬥不過,我是真的鬥不過她。
“小姐放心,湘雲和李牧就住在之前我們住的小院裡,阿全離的近,平時可以照顧著點。”
香草說完就出去給我準備早膳了。
我換好衣服出來時,她已經擺好了早膳。
“讓阿全開始著手在京中找鋪子吧,我要開一個專門做兒童輔食的店,要開在繁華一些的街道上,最好是京中富人出入的比較多的地方。”
“嗯,回頭我和阿全說,讓他多找幾個讓小姐挑。”
我一邊點點頭,一邊又叫香草坐下,往她盤子裡放了一塊南瓜餅“這個南瓜餅你做的?味道挺好的,以後等我們開了鋪子,我要做那種無油的南瓜餅,不僅小寶寶可以吃,女人吃了也不怕長胖。”
“真的嗎?小姐要提前試做嗎?香草要第一個先嚐嘗。”香草笑的見牙不見眼。
“下午就來做,你回頭吩咐小廚房將我要的食材都準備好,今天就做了給3個娃當下午點心吃。再來一個雙皮奶,保證他們吃的樂開了花。”
“哦,對了,你去和江越說一聲,三個孩子我都要接到自己的院裡來照顧,就還在之前安排好的屋子,你回頭叫人來收拾收拾。還有給兩個大點的孩子請先生的事也讓江越儘快給安排吧。你過去的時候一起說了。”
既然非得把我們弄回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香草見我站了起來,趕緊將自己嘴裡的吃食嚥下,連連點頭,也跟著要起身。
我笑眯眯的按住她的肩膀“你好好的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幹別的事,我這後面可有好多事叫你去做呢。”
我站起身準備出去走走消消食,轉身的時候看到了掛在角落的一把有些年頭的琵琶,走近了看竟然落了不少的灰。不管它多舊,它在我眼中都是個古董啊。就這麼放著落灰不合適吧。
“小姐好久沒彈過琵琶了,自從……”香草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忙,我自己則拿著琵琶到了院外的石凳上坐下。讓外間的小丫鬟拿來乾淨的布,我仔仔細細的將琵琶給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