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還未語,頭就先搖了起來,很堅定的拒絕了。
“不用,你們都別來,東西倒是可以送,但是人就免了吧,我在侯府什麼樣你也知道,免得給大家徒增煩惱。”
那些人都是當年為了私利害過外祖母的人,都不給我使絆子我就很開心了,哪還敢奢望他們待我真心,我又怎麼可能待他們真心,就別再給我惹麻煩了,嫌我現在的問題還不夠多嗎?
\"你也別給我送東西了,我又不是天真無害的閨閣小姐,對於賞玩的東西,真沒什麼興趣,你不如直接送銀票,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再次多謝尚書大人了,先走一步。”
我要走,他還是攔著沒動。
“茴茴……”
他好似有話說,但是遲遲沒有說出口,就那麼一直望著我。過了好久,就在我即將再一次忍不住要懟他時,他緩緩的說出了一句讓我有些難過的話
“那天,你不去也好……”
我叫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不要想太多,一切都與我無關。
“我本來就不會去。”
甩出這一句,我也不再等他有所回應就迅速的一路小跑著離開了。
一路跑到祖母的院子外,我扶著院外的籬笆,喘著氣,才發覺自己竟然流淚了,唉,我抹去自己臉上那不爭氣的幾顆淚珠子,自嘲的笑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沈月啊沈月,你真叫人噁心。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嗎?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隨時不保,竟然還有閒心動這份齷齪的心思。平時欣賞欣賞也就算了,自己一個有夫之婦還肖想別的男人真是太不要臉。
雖然沈月從來都沒有把江越當作自己的丈夫,可是沈茴茴在每次面對江越不能自控的行為都說明了自己和江越之間那不可忽視的關係。哎呀,剛剛太激動,又忘了問他養蠱人的事情了,這次我得自己處理,不再依賴肖鈺了。
我在院外做了幾次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臉上儘量掛著輕鬆自在的笑容,再一步一步朝著院內走去。
我此刻無比堅定,在這間我即將踏進去的屋子裡的人,才是我沈月和沈茴茴這一生都要守護和愛惜的人。
不論遇到怎樣的困難,不論自己有多害怕,我都不會再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