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癱倒在荒野之中,如同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她的哭聲撕心裂肺,彷彿要將內心所有的痛苦和絕望都宣洩出來。她的身體隨著哭聲劇烈顫抖著,每一次抽泣都像是生命在痛苦地掙扎。
狂風依舊呼嘯著,吹亂了她的頭髮,那髮絲在風中狂舞,像是在訴說著她命運的坎坷。她的衣衫襤褸,破碎的布條在風中飄動,露出的肌膚上佈滿了傷痕,新傷舊痕交錯,讓人觸目驚心。
林悅的臉龐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清秀,淚水混合著泥土在臉上留下一道道汙痕。她的眼睛紅腫,眼神空洞而絕望,彷彿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她的嘴唇乾裂,血跡斑斑,因為長時間的哭喊,聲音變得沙啞而破碎。
“天啊,為何要如此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林悅仰頭向天,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她的雙手拼命地捶打著地面,指甲斷裂,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此時的荒野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四周的樹木在狂風中搖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彷彿是魔鬼在嘲笑她的悲慘。草叢中的蟲鳴聲也似乎變得尖銳刺耳,像是在對她進行無情的指責。遠處不時傳來幾聲狼嚎,讓這片荒野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林悅全然不顧周圍的一切,她沉浸在自己的絕望之中。她想起了在夫家所遭受的婆婆和小姑子的刁難虐待,那些尖酸刻薄的話語如同利劍一次次刺痛她的心。“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 婆婆那猙獰的面孔在她腦海中浮現,讓她不寒而慄。
還有那個粗俗的屠夫,那揮舞的拳頭和猙獰的表情,每一次的家暴都讓她痛不欲生。“你就是我買來的生育工具,敢不聽話,我打死你!” 屠夫的怒吼聲彷彿還在耳邊迴盪。
而那個變態的新主,對她進行的種種折磨更是讓她生不如死。“哈哈,你就是我的玩物,任我擺佈!” 新主那邪惡的笑聲讓她渾身顫抖。
林悅的淚水不停地流淌,她感覺自己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我的女兒,媽媽對不起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過得好不好。” 想起被送走的女兒,她的心如同被萬箭穿過,痛得無法呼吸。
就在林悅哭得昏天黑地之時,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一隻貓頭鷹靜靜地注視著她。貓頭鷹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它似乎也被林悅的絕望所感染,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叫聲。
在荒野的另一邊,一個孤獨的獵人正揹著獵物準備回家。他聽到了林悅的哭聲,心中一驚。“這是誰在這荒野中哭得如此悽慘?” 獵人心中想著,加快了腳步朝著哭聲的方向走去。
當獵人看到林悅時,被她的慘狀驚呆了。“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獵人關切地問道。
林悅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我…… 我已經無路可走了。” 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獵人放下背上的獵物,走到林悅身邊,輕輕扶起她。“姑娘,先跟我回家吧,這裡不安全。” 獵人說道。
林悅無力地搖了搖頭,“不,我不想再連累任何人。”
獵人嘆了口氣,“別這麼說,在這荒野中,大家都應該互相幫助。” 說完,獵人不顧林悅的拒絕,強行將她背在背上,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獵人的家是一座簡陋的木屋,位於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落邊緣。當他們到達時,獵人的妻子正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當家的,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獵人的妻子看到獵人揹著林悅,驚訝地問道。
獵人簡單地向妻子說明了情況,獵人的妻子連忙將林悅扶進屋裡,讓她躺在床上。
“可憐的姑娘,先好好休息一下。” 獵人的妻子說道。
林悅躺在床上,眼神依舊空洞。獵人的妻子端來一碗熱湯,試圖餵給林悅,但林悅卻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