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就給我閉嘴!”
“這是兩塊車玻璃的事嗎?”
“往大了說,他就涉嫌故意毀壞他人財物,就是犯罪!”
“而且還是在市區道路上砸人車窗,說他危險駕駛也不是不行!”
“到底是不是違法犯罪,就看對方心情,你說咱能不狠狠砸錢,求人諒解嗎?”
韓東勵在體制中混了二十多年。
擔任江城市望江區交通局副局長一職,也已經很長時間。
所以他最清楚,寶貝兒子韓昌豐闖的禍有多大。
能讓省公安羅廳長都震怒,下令嚴查嚴懲。
張曉雪的後臺,不知道有多硬。
為了能讓這女人寬宏大量,以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砸再多錢,都是值得的。
“昌瑜,還能不能再搞點現金?”
“後備箱都沒裝滿,我覺得誠意還不夠!”
韓昌瑜還沒吱聲,倒是廖彩霞突然啊了一聲。
“還不夠嗎?不算這輛新車的車錢,就這一堆現金都好幾百萬了呀!”
“小豐的行為是不對,但畢竟沒有傷到人呀,咱們賠她一輛新車,還給這麼多現金,她也該滿意了吧?”
韓東勵雙手叉腰,一臉怒容。
“你能不能別說話?心疼錢幹嘛呀?”
“咱們不多砸點錢,昌豐就很有可能判十年!”
“十年啊,這他媽還是保守估計,難道你忍心讓他蹲這麼久的大牢嗎?”
廖彩霞崩潰大哭。
“不!不能讓小豐坐牢!”
“小蘭意外去世後,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可不能坐牢啊!”
韓東勵氣得不輕。
“哭哭哭,就只知道哭!”
“小豐今晚之所以闖出大禍,就是因為你平時太慣他。”
“要不是你把他給寵壞了,他何至於那麼無法無天,一點兒虧都不能吃?
“人家只是變道差點撞上他,他就要追上去把人車給砸了,那要是真撞上了呢?”
“那他豈不是要追上去,把人截住後往死裡打?打死了咋辦?讓他拿命去賠嗎?”
韓東勵一通怒吼過後。
看到妻子反而哭得更厲害,立馬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你趕緊上樓睡覺去!”
“別他媽在這兒哭個沒完!”
“砸錢就能搞定的小事兒而已,搞得就跟兒子要死了似的!”
“呸呸呸!”
廖彩霞抹了一把眼淚。
“瞎說什麼呢?砸這麼多錢,我心痛一下都不行嗎?”
韓東勵瞪眼喝道:“心痛什麼?禍已經闖了,趕緊砸錢息事寧人,才是頭等大事,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小豐真要判刑坐牢,那可就要好幾年才能出來!”
“大娘,都兩點過了,你快回屋睡覺吧!一個給大佬當情人的小女人而已,只要咱們狠狠砸錢,肯定把小豐救出來!”
韓昌瑜當然會盡心竭力。
這些年,他靠著大伯韓東勵,賺了不少錢。
如今堂弟闖了大禍,他這個當堂哥的,又豈能不盡心竭力?
目送大娘離去後,韓昌瑜掏出香菸,遞給大伯一支並點著火。
“事發突然,我把能找的人都找遍了,暫時也只能湊出這麼多現金。”
韓東勵深吸了一口煙。
,!
“理解,誰家會沒事放幾百萬現金在家裡?”
“現在用銀行卡取錢存錢轉賬都挺方便,家裡放個幾萬塊應急,已經夠多了。”
“不過那幾個放貸和開賭場的,你也找了嗎?他們應該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