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的勝利,不願意賠償就算了!”
端起茶杯,葛鈞山吹了吹氣。
“那機組成員,以及他們的電子偵察機,又怎麼說?”
“機組成員由他們出錢,僱民航包機送回米國,而電子偵察機,則等他們從羅斯國,僱兩架大型貨運飛機,送人員和裝置到機場,大卸八塊後裝機運走。”
“大卸八塊?不打算要了嗎?”
“被近距離音爆攻擊,不止是玻璃全碎、蒙皮龜裂,主體結構都受損嚴重,完全沒有修復的價值,所以只能運回米國報廢。”
葛鈞山滿意的點了點頭。
“被米國人欺負了那麼多年,咱們這回總算揚眉吐氣了一回!”
“是啊!”
馮德浩笑了笑後,卻幽幽嘆息了一聲。
“只可惜,為國爭光、立下大功的人,是趙立春的大女婿餘新旺。”
這話一出。
葛鈞山立馬目光警惕的,看向駱山河。
見駱山河似乎沒聽見,看著棋盤正皺眉深思。
“甭管是誰立的功,都是好樣的。”
葛鈞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馮德浩。
那責備的眼神,彷彿無聲在呵斥。
這種自私自利的話,怎麼能當著駱山河說呢?
難道就因為餘新旺,是趙立春的女婿,就不值得歌頌褒獎嗎?
反應快的馮德浩,立馬笑道:
“沒錯,保家衛國的勇士,都是好樣的。”
嗡嗡嗡~
手機接連震動。
駱山河拿出來一看來電號碼,當即歉然笑道:
“不好意思,我去接個工作電話。”
“行,快去吧!”
葛鈞山笑容和藹可親。
但駱山河走遠後,他卻笑容立馬消失。
“好歹也是搞外交的,說話怎麼那麼沒分寸?”
馮德浩尷尬問道:“他不是你小舅子嗎?難道有他在,還不能隨心所欲?”
“不行!”
葛鈞山瞟了一眼遠處,正接電話的駱山河。
“這小子比沙瑞金還正直,對爭權奪利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你看他形象氣質,擱古代就是翩翩公子,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種!”
“這些年要不是我看在他姐的份上,他根本當不上天海的組織部長!”
馮德浩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原來如此,那我以後說話可得注意點兒!”
“哎對了葛老,老鍾什麼情況?他怎麼會出事呀?”
“他不是去臨江搞教育整頓的嗎?怎麼把自己給整進去了?”
一提到鍾正國,葛鈞山頓時就氣得不行。
“你問我?我問誰呀?”
“媽的,也不知道這傢伙,腦子是被門夾了,還是吃錯什麼藥了。”
馮德浩身子前傾,急問道:
“那要不要想辦法挽救一下呀?他的職位很重要啊!”
“怎麼挽救?要不你教教我?”
葛鈞山在心腹面前,說話自然沒那麼多顧忌,直來直去。
“他和蔡成功,是被堵在了包廂裡,可以說是人贓並獲。”
“盧盛燁是什麼人?他恨不得連我也扳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會放過鍾正國?”
“況且張勁崇那個老狐狸,本就不是省油的燈,他讓盧盛燁派人到臨江搞教育整頓,本就是想讓臨江體制來一場大洗牌的。”
,!
“結果鍾正國去了後,卻把教育整頓搞成了以權謀私、包庇縱容,完全達不到教育整頓的效果,你說張勁崇能輕易放過鍾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