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門後的勇毅侯府氣得差點暈倒在地。他萬萬沒想到。蘇音音她們敢撞擊大門。
“父親,這如何是好。”蘇建國著急問道。他很怕惱怒了蘇音音。
他都說了,把蘇音音要的東西都還給她。結果父親非要跟蘇音音鬥。還說,本侯是她親生父親,她奈何不了他。可他怎麼不想想。蘇音音都敢揍他了。
蘇建國實在受不了父親的愚蠢,便建議道:“父親,開門吧,就在大門口把事解決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講法的,也不敢私自用刑!”
就在此時,門突然從裡面開啟了,勇毅侯面色陰沉地站在門口。“你們這是聚眾鬧事,還有沒有王法了!”他怒吼道。
國公爺上前一步,“王法?你當初拋棄親生骨肉,謀奪嫁妝之時,可想過王法?”
勇毅侯心虛地別過頭,“這都是汙衊,你們憑什麼血口噴人?”
蘇音音冷笑:“您當年害死我親哥哥,又害死母親,而後又害死我的雙胞胎妹妹。如今還想裝作無事發生?”
勇毅侯惱羞成怒:“你們本就不該存在於世。”
蘇建國大聲喊道:“父親,你胡亂說些什麼?”
蘇建國出言阻止侯爺後,對著國公爺行大禮:“舅舅,本該建國前去國公爺拜見您的,奈何不巧,建國身體弱,怕把病氣傳給您和外祖母,舅母她們,望舅舅原諒。”
國公爺白了一眼蘇建國:“滾,你又不是本國公的親外甥,便亂攀親戚。”
“舅舅,您在京城時,您待建國如親兒子。為何不信建國的話,只信音音一人所言?”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音音比?來路不明的野種。”
勇毅侯聽了國公爺的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指著蘇音音等人罵道:“你們這群不孝女,今日這般折辱於我,必遭報應。”
蘇建國拉著侯爺的衣袖,“父親,有話不能好好說,我們都是親人,何必兩敗俱傷呢!”
蘇建國又轉向國公爺,他知道,國公爺才是今日的重點。只要國公爺發話,蘇音音等人會賣國公爺面子。所以他心中試圖說服國公爺信他們。
“舅舅,您有氣,建國明白,畢竟母親那麼年輕,就……!到現在,建國都無法釋懷。雖然父親後面又提了了主母,雖然主母對我們關懷備至,可那不是建國的親生母親呀!”
蘇音音實在看不下去了:“你講這廢話,就能證明你是我母親的兒子?
“音音,我們身上流的,都是同樣的血液。你何必咄咄逼人?”
“那好呀,本郡主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是母親的兒子。”
“音音,你這………!”
侯爺見蘇音音逼自己著蘇建國,他看著好心疼:“好了,你逼建國有何目的,蘇音音,你就是個逆女,本侯都後悔,當初就應該看你死透了,在把你扔進亂葬崗!”
侯爺惡毒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不敢置信。瞬間都愣住了。
不遠處的一輛馬車內,坐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此時的老婦人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
而坐在一旁,比較年輕的夫人,正握著老婦人的手。給老婦人最大的安慰。
蘇音音卻絲毫不懼,走上前道:“侯爺,後悔已經沒用了。今日我們就一件一樁說清楚。
為何今日我帶妹妹們來侯府拿回母親的嫁妝。
第一,這個蘇建國根本不是我母親生的。我母親生的兒子,在很小時,夭折了。至於夭折,侯爺門清得很。就是因為我哥哥,擋了你外室,他蘇建國的道。所以我那好父親,親手設計,讓我哥哥死於夭折。”
在馬車上的老婦人,聽到後,震驚不已。當初她是有所懷疑的,沒想到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