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打算怎麼處理九狐？”
萬魂幡破損，九狐大帝的殘魂自然沒多少存在的時間。而林涯瞥了她一眼之後，語氣平淡的道。
“殺了吧，反正也沒什麼用。”
“別！”
九狐大帝的殘魂當場就跪下了，她雙手放在膝蓋前面，額頭緊緊的貼著手背。那姿態，真是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九狐願意永生永世為奴為婢，請求天尊大人饒我一命……九狐知錯了，九狐不該謀害天尊大人您的弟子……”
冰夢天尊瞥了一眼九狐大帝，這九狐大帝完全沒有一個大帝該有的風骨。不過想想也是，她這一路上都是靠著道侶才走到大帝的位置的。
會是這樣的表現，也不奇怪。
“你這種人，只要看到了更大的利益，就一定會賣主求榮，我可不放心留你在身邊。”
林涯伸手一捏，瞬間將九狐大帝殘魂的頭顱捏爆。面對著堪稱絕色的九狐大帝，林涯卻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
像是這種小仙女，今天能因為他和冰夢天尊而跪地求饒，明天就能對著魔族天尊下跪，出賣人族修士的情報。
這樣的人，林涯可沒興趣留在身邊。
之前留她一命，只是想拿她到混元天尊那裡換點資源。不過後面冰夢天尊說了混元天尊的情況，再加上現在的混元大帝和道侶的感情很好，林涯也就覺得不該打擾人家的生活了。
至於九狐大帝，今天正好萬魂幡碎了，那就順手殺了吧。
九狐大帝的殘魂頓時化作一個光球，畢竟是殘魂，沒有身體部位的概念。即便腦袋被捏爆了，其餘的部分也還是能勻出一個腦袋來。
“別殺我！冰夢天尊，您和靈凰天尊不是好友麼？我和靈凰天尊也是老相識了，求您看在靈凰天尊的面子上，饒我一命吧！”
九狐大帝的殘魂又化作了一道倩影，她顫抖著跪在原地。見到林涯手上又凝聚起了力量，她趕忙快速的磕頭。
“我……我可以感知到靈凰天尊的位置，只要見到靈凰天尊，您自然能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聽到九狐大帝這麼說，冰夢天尊才終於有所動容。她抬手按住了林涯的手腕，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九狐大帝的殘魂。
“你說你能找到靈凰？”
“是……”
“好，那就先饒你一命。若是發現你有所欺瞞……”
“九狐不敢，您二位都是天尊，九狐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騙你們……”
冰夢天尊發話，林涯自然不會再執著於殺掉九狐大帝。反正殺她也只是順手的事情，既然冰夢天尊覺得她還有用，那暫時留她一命也不是不行。
“我感知到遠處已經有不少氣息趕過來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些離開吧。”
林涯禁錮住吞天魔尊渾渾噩噩的靈魂，不知道為何，明明是天尊，他被殺了之後，狀態竟然比九狐大帝的殘魂還差。
結合他之前自爆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怪異表現。
林涯的心底逐漸有了一些猜測。
不過這些猜測是否是事實，還要讓靈幻天尊先搜過魂，再收集一些情報才能知道。
……
回到冰夢天宮，冰夢天尊先是給九狐大帝弄了個傀儡容納殘魂，以免她直接寄了。而後，將吞天魔尊的靈魂，帶到了靈幻天尊的面前。
“冰夢，你們這是？”
靈幻天尊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吞天魔尊靈魂，她能感受到這是一個天尊的靈魂，而且，這靈魂的狀態很不好！
“剛剛和夫君一時興起，出去殺了一個魔族的天尊。你搜一下他的魂，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