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凌天率先闊步走了出去,歐陽浩天和歐陽戰天兩兄弟亦緊緊跟在其後,四位長老不敢有絲毫懈怠,連忙緊隨其後。其他人見此情形,自然也不敢落後,紛紛跟了出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聲勢浩大,來到門外。只見今日的鄭凡煥然一新,與往日大不相同。他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華麗新衣,再不是往日那粗糙的麻布衣衫。精心梳理的新發型與這一身白衣相得益彰,顯得他格外的瀟灑帥氣,風度翩翩。鄭凡劍眉星目,眼神深邃而明亮,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挺直的鼻樑和微翹的唇角,為他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堅毅與不羈。他身姿挺拔,猶如一棵傲立的青松,透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歐陽凌天快步走上前,彬彬有禮地說道:“歐陽凌天率歐陽家族眾,歡迎鄭公子。”
隨後,四位長老也趕忙附和道:“歡迎鄭公子,恭喜鄭公子成功透過通天塔,實乃我歐陽家之大幸啊!”
後面那些還沒看清鄭凡模樣的人,也都紛紛跟著附和起來。
鄭凡被這盛大的陣仗驚了一下,“這陣仗怎麼和前世在上界的某些場景有些相似,以前倒是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現在重生了,對這些已然不感興趣了。”
鄭凡卻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趕忙疾步走上前,說道:“家主,您這般隆重,我鄭凡實在是承受不起啊。”
歐陽凌天朗聲道:“鄭公子,能透過通天塔,您理應受此禮遇。”
“請!”
歐陽凌天與鄭凡並肩而行,一同走進廳內。正位處準備了兩個座位,一個是家主之位,另一個則是為鄭凡所設。
待大家紛紛落座之後,歐陽凌天再次朗聲道:“我身邊這位,便是成功透過通天塔的鄭凡鄭公子。”
這時,大家都目光灼灼地仔細觀察著鄭凡。這時,底下有人小聲嘀咕道:“我怎麼看這位鄭公子有些面熟呢,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我看他很像府上的那個低等下人。”
“不是像,那根本就是。”
坐在下面的歐陽琴一眼就認出了鄭凡,她猛地站起身來,說道:“父親,您被騙了,他就是府內的奴隸,天生凡骨,怎麼可能透過通天塔。”
隨著歐陽琴的這一聲呼喊,底下的人瞬間炸開了鍋,紛紛認出鄭凡就是府內的低等下人,於是紛紛附和道:“鄭凡,不可能透過通天塔。”
歐陽凌天臉色一沉,厲聲說道:“都給我安靜!我乃歐陽家的家主,怎會不知詳情?但武力碑上分明赫然寫著他的名字,他也確實透過了通天塔。你們可以質疑我,但絕不能質疑武力碑!”
眾人聽後,頓時安靜下來。這時,三長老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武力碑確實不可質疑,但世間之事千奇百怪,不能以常理推斷。誰能知曉武力碑歷經這漫長歲月,有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又有誰能斷言世間沒有一種秘法可以改變武力碑的準確性。再者說,或許有人在武力碑上暗中動了手腳也未可知。”
歐陽凌天一聽一皺眉“敢問,三長老何意?”
二長老和四長老也站起身來“我們也覺得其中必有蹊蹺。三長老所言不無道理。”
這時下面眾人見長老們都表態,也都紛紛附和“三長老說的對。還望家主三思而後行,不要讓這小子給迷惑了。”
正在僵持之下時,歐陽靈站起身來,緩緩走向前反駁說道“三長老,您也說了,世間之事不能以常理推知,您怎就斷定,這鄭公子就不是那個有違常理之人呢?您的依據是什麼?只是憑空想象嗎?”
三長老被問的面紅耳赤“這……”
二長老喝道“靈丫頭,你怎麼這般無理,敢和三長老這樣講話。”
歐陽靈說道“靈兒怎麼敢?你們都是我的長輩,我只是就事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