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個越國孩子,被幾個孩子反殺了。”
幾名軍人一聽,臉色鐵青,非常憤怒,但顯然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而是經常。
他們接受度還是非常高的,很快就平靜下來。
“這些越國人,真不是東西!就喜歡派女人孩子到前線……”
陳班長只想趕緊把此人送走,遠離他手下的幾名士兵,瞪了說話的這名士兵一眼,轉頭看向尚北道:“同志,那我送你出去吧。”
尚北看到他幽黑的臉龐上寫滿了堅持,便道:“請便。”
隨即,又看著其他人身上的傷勢,皺了皺眉道:“他們身上的傷不需要醫治嗎?”
“一點小傷,醫務兵給包紮過了,沒什麼大礙。”陳班長道。
其他人也說:“這算什麼傷?咱們皮糙肉厚的,不要緊。”
“是啊,好著呢。”
尚北點點頭,抱著人向前走,還是沒忍住,頭也不回的往後打了幾道靈力,在他們身上,讓他們傷口癒合的快些。
…
一連走了兩天半,每當遇見其他在山林中的戰友,陳班長都很緊張,生怕尚北會傷害他們。
後來見尚北並沒有任何舉動,便漸漸放下心來,便開始旁敲側擊的打聽尚北的事。
尚北無語,只告訴了他姓尚,別的一律不回答。
如果再聒噪,她就加快速度,將他遠遠地甩在後邊。
這天黃昏時分,終於走到了軍事駐地
半道上那個中槍傷的戰士許光遠醒了,見到被名女同志打橫抱在懷中,臉色非常窘迫,不顧身上的傷勢,非要堅持自己下來走。
最後,還是陳班長將他背了起來,一路小心翼翼,走路的速度就慢多了。
一到軍事駐地,受傷的許光遠就被人接去治療了。
陳班長這段時間已經從受傷的許光遠那裡得知,許光遠同志確實是中了幾個越國孩子的圈套,被推進沼澤,還被打了一槍。
然後被人救了,昏迷前,他親耳聽到救他的人發出的聲音,就是這名尚同志。
事情瞭解清楚後,陳班長心中對尚北又是愧疚,又是感激的。
但對她這個人,擁有的詭異莫測的能力,還是有些忌憚。
正要領尚北去見領導,一回頭哪還看見她的蹤影啊。
人呢?他頓時目露駭然。
一分一秒都不敢耽誤,和上級領導報告了見到尚北的前後經過,還有他這個人身上詭異莫測的能力。
上級領導不敢耽誤,一個一個電話打了下去,營地拉起了警戒,並開始地毯式搜尋。
誰知人沒有找到,卻讓他們搜到了大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