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結婚的打算。”尚北的聲音平淡得如同平靜的湖面,沒有絲毫波瀾。
繼續接著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間對我有這麼深的感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一共也沒見過幾次面,你喜歡的只是你想象當中的我,與我無關,且最重要的是——”
尚北扭過頭,看著秦政的發頂,不給他留下任何一絲幻想,冷漠而無情地說道:“我對你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心思。”
秦政的心突然間就很疼,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定著那一張一合的粉潤唇瓣,只覺得這麼美的一張嘴,怎麼會說出這般冷酷無情的話語!
旁邊就是一棵樹,秦政目光變得兇狠,陡然發力,抱著尚北猛地轉了個方向,將她狠狠地摁在樹上,然後俯身吻了下去——
秦政像頭受傷的野獸,急於得到撫慰,吻得猛烈而決絕。
濃烈的男性氣息霎時瀰漫在口鼻。
尚北被這個神轉折給驚到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個滑膩的東西已經探入到她的口腔!
帶著霸道的征服欲。
回過神來,尚北對秦政愈發兇猛的攻勢視若無睹,她輕輕地推了他一把,她發誓,真的只是如同微風拂過般輕柔地推了一下。
她連靈力都沒用。
秦政整個人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十幾米,落地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尚北心中一緊,生怕傷到了人,趕忙用神識在他身上探查一番,竟發現他斷了兩根肋骨,肺部也有損傷。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先別動。”她急忙叫停了想要掙扎著站起來的秦政,“你肋骨斷了兩根,肺部也有出血,我來幫你看看。”
言罷,她上前將手輕輕覆在他的胸前,運起靈力輕柔地幫他修復肺部的損傷,待肺部修補完畢後,又小心翼翼地接骨。
秦政躺在地上,全然不顧嘴角仍在不斷溢位的鮮血,目光毫不掩飾、肆無忌憚地盯著尚北那如花瓣般嬌嫩的唇。
整個人看著有點瘋。
尚北並未理睬他,繼續專注於手上的動作。
過了好一陣,秦政的目光還是那麼不加掩飾,赤裸裸的。
她手上動作不停,還是好言勸了勸,“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你看,你十年前是少將軍銜,十年後還是少將軍銜,你這十年究竟都在做什麼?”
“在想你。”秦政聲音暗啞,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尚北,眼裡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才會有的慾望。
尚北已經不想說話了。
頓了頓,她又聽到秦政突然開口說道:“你不想結婚,我們也可以不結婚的北北,都隨你…”他凝視著尚北,目光變的執著而繾綣。
循循善誘,聲音低沉而溫柔,繼續說道:“你看,我這個人論家世、論長相也還算不錯,你可以試著先了解我,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不抽菸、不喝酒,工資全部上交,如果哪一天,你厭倦了我,想離開了,隨時都可以自由離去……”
尚北心中一陣無語,這一刻,秦政在她眼中,宛如一隻狡猾的大灰狼,正在哄騙那不諳世事的天真小白兔。
快到我碗裡來!快到我窩裡來!!
只可惜,他是大灰狼,她可不是天真的小白兔。
見眼前的人兒仍然沒有一絲一毫動搖的痕跡,目光始終平靜無波。
“今天如果是別人斷了腿,你也會給他這麼珍貴的藥嗎?”秦政目光熾熱,小心翼翼的問。
尚北:“……”她不是佈置了大陣嗎,以後都會慢慢長好的,就是時間長了些。
“你心裡也是有我的,對不對?”見尚北沒回答他,秦政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