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驚歎外,還有其它的表情。
比如威嚴就是激動。
而樊樹傑則是漲紅了臉,尼瑪,這不是明目張膽地打臉嗎?他剛才還在質疑天澤,現在天澤就輕鬆解決了油漆,這讓樊樹傑在眾多手下面前怎麼抬起頭?肯定會成為了區政園林工程處的一大笑料啊!
“該死,都是他害的,他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這小子可以輕鬆清理掉油漆,還在我面前裝作猶豫不定的樣子,這是故意引我入圈套啊!”樊樹傑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威嚴身上,眼中閃過了一絲陰毒,暗暗發狠道“嘿嘿,那我們就走著瞧。”
天澤可不管那麼多。
僅僅用了五分鐘時間不到,整個紀念碑就被天澤清理的一乾二淨,再也看不到一絲紅色油漆的痕跡,徹底恢復了紀念碑的本來面目。
天澤也從剷車上跳了下來。
“付錢吧!”走到威嚴身前,天澤淡淡道。
“哦,好、好。”威嚴這才反應了過來,一臉驚喜道。
成了,天澤真的成功了。
他的麻煩也沒了。
“什麼錢?”
樊樹傑冷臉問道。
威嚴臉色一變,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剛剛才得罪完樊樹傑,以威嚴對樊樹傑的瞭解,樊樹傑肯定會趁機刁難於他。
但樊樹傑作為區政園林工程處的處長,像支付給天澤十萬元清理費這樣的大事,無論如何都避不開樊樹傑的,威嚴只能咬牙解釋道“是這樣的,為了請天澤來清理紀念碑,我已經答應支付給天澤十萬元的清理費用。”
“什麼,十萬元?”
樊樹傑誇張地叫出了聲。
“樊處,你也是知道油漆有多麼難清理,我認為十萬元……”
“好了,你不用多解釋,油漆難清理嗎?他剛才好像只用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吧?這樣也叫難處理?五分鐘賺十萬,納稅人的錢就是這樣花的嗎?你該不會是收取了什麼好處費吧?”樊樹傑粗暴地打斷了威嚴的話,含沙射影道,卻是自動地遺忘了他們一群人拿油漆毫無辦法的事。
“樊處,話可不能亂說。”威嚴不由加重了語氣。
實在是樊樹傑的話太惡毒了點。
“哼,我就說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樊樹傑不屑道。
“好、好,既然如此,那我會把這件事提交給區裡的領導,想來區裡的領導絕對會還我一個公道。”怒極了的威嚴,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就與樊樹傑針鋒相對道。
“行,你去上報,我等著。”樊樹傑可不吃這一套,比起區裡的關係,他可比威嚴硬多了,否則這個處長就是威嚴的了。
“你們吵完了沒有,快點付錢,我還有事呢,可沒時間和你們瞎耽擱。”就在威嚴被氣的不行了時,一道懶洋洋地聲音在旁邊響起,可不就是等得有點不耐煩的天澤嘛!
“想要錢,嘿嘿!”樊樹傑望著天澤眼中滿是譏笑,打著官腔道“你回去等著吧!等我們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說。”
尼瑪,這是要賴賬?
天澤心情立馬就不好了,黑著臉冷聲問道“你這是要賴賬?”
“不,你搞錯了,我這是為納稅人負……”樊樹傑依舊打著官腔道。
“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給不給錢?”天澤可不吃這一套,直接打斷了樊樹傑的話,大聲質問道。
三番五次被天澤質問,樊樹傑一下也來了脾氣,什麼時候老百姓居然這麼牛了?竟然敢衝著一名國家幹部吼,這難道是想翻了天不成?想都沒有就頂了回去道“想要錢,沒門。”
“好,這可是你說的?”天澤點了點頭。
“是我說的。”樊樹傑擲地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