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某人的語氣和問話有點危險,都忘了帶口癖了!
千代寧寧立刻嚴正反駁:“才沒有說過。我都是說坡君才會是第一的!明明從他剛剛的話裡也能聽出來吧。突然這麼不講道理,怎麼,難道你是吃醋了嗎?”
吃醋??——“!”愛倫坡驚嚇得瞬間挪開了三米遠,然後下一秒整個人都灰暗了:說得沒錯,這怎麼不算是吃醋呢?雖然小姐更看好他,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
都是透過異能力瞭解到的,卻可能和那個喬治·梅格雷更親近,畢竟——“叫得很親暱的樣子。還有打賭”是覺得對方的性格更好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吧
湊過來的千代寧寧聽到了他假裝自言自語的零碎話語:“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傢伙本來就這麼不要臉地自來熟啊,一遇到有其他人在場就喜歡這麼表演。”
但是坡君也是很有套路的人呢,偶爾笨拙的樣子,彷彿不經意或自言自語來轉達一些自己覺得難為情的想法。
“既然這樣,看來必須要狠狠贏過他才行了”表面陷入eo的愛倫坡仍然清晰地捕捉到了少女的話,他無聲地笑了起來,已經忍不住開始構思該如何讓他們掉入他的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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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遠處又響起了喊叫聲。看來是他們說的好戲開場了。
“是誰又出事了嗎?”千代寧寧好奇問道,她沒有起身去看,反正問愛倫坡也是一樣。
“還能有誰,那對僱傭兵剩下的那個,而兇手是前fbi部長,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等會兒就會向大家自首。”
“欸??”千代寧寧想了想,“這麼說的話,是聯合作案?”
“沒錯。而且埃勒裡·奎因絕對趁剛剛的時間調換了手杖,等會兒即使公開指認他的手杖是兇器,也沒法當場發現機關。而他的名望很高,在史密斯已經認罪的情況下,所有其他人都會反對再對他進行搜查。”
千代寧寧疑惑了:“那樣該如何指認他呢?為什麼剛剛不說,而非要等到他藏好凶器了再說?”
愛倫坡低聲地笑了起來:“這大概就是惡趣味吧。”
“埃勒裡·奎因一開始恐怕沒有做撤離的預案,但他這類人不會束手就擒的。”
“在被梅格雷當眾指認後他會立刻行動起來,然後梅格雷再進一步拆穿他,逼得他啟動逃跑預案,最後再抓住他。”
“這,就是全面的壓倒性的勝利。”
“剛剛故意留在會場和我們攀談恐怕就是為了讓奎因有足夠的時間空間做這些事。畢竟,在奎因看來,盯著他的只有這位梅格雷偵探。”
“套路真多啊,也不怕玩脫”在她感慨間,所有人又重新回到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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