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究竟還有什麼人嗎?”
費奧多爾隨著這話輕輕皺了皺眉,他預感到此刻情緒並不穩定的尼古萊隨時可能會刁難一下自己。
“無論是不是面目全非,至少應當還算好用,就跟果戈裡一樣難道不會這麼想嗎?”
果然,這算是遷怒嗎?
“尼古萊,在這方面,我想我和你是一樣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名字一定也是其中一員,他甚至都當面聽過《罪與罰》講了一個什麼故事了。
“而且,這並非利用。”費奧多爾毫不心虛地說道,“您難道不是自由地依據心意認可了在下作為您的摯友嗎?在下也並沒有直接邀請您加入死屋之鼠,您並不是我可以命令的人,這一點再清楚不過。”
他在這邊恰到好處地補上了面對其他人時被焊死的敬語,語調的變化被果戈裡敏感地把握住了,彷彿摯友是為自己的話生氣了一般,令只是想小小發作一下的他愣在當場。
啊還以為陀思他根本沒有脾氣呢
“抱歉。”沒有任何玩笑成分的道歉,“我當然是出於自身的自由意志為你奔走,我的摯友”
拷問自己的內心後也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陀思是唯一真正理解他的朋友。
“所以,其實去找到下一個和“果戈裡”這個文豪一樣偉大的名字,這種要求也是完全沒問題。”果戈裡說著又重新恢復活力站了起來,“不如說,是即使再怎麼不承認也會感到好奇有趣的程度!”
“這一次是認真的。——我們回俄羅斯吧,摯友。”
“啊當然。已經在規劃中了。”費奧多爾微笑著點點頭,“但是在那之前,可能還有些小事需要尼古萊你的幫忙。”
是時候趁接下來的空閒接觸一下那個黑衣組織了。那麼,在“談判”之前,還是先把籌碼弄到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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