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更大,絕不僅僅只是為了殺百名騎兵,或許確實是察覺到被你發現身份,才為了脫身,暴露算計。”
“杜宇,你覺得他下一步會怎麼做?”
“不知道。”
杜宇攤了攤手。、
“所以我回來看看,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反正咱們就以不變應萬變唄。”
正此時,城外的喊殺聲停歇,寧騰快馬加鞭,滿臉喜色的前來稟報;
“陛下,老臣殊死一搏,終於將敵軍擊退!”
見嬴政沒什麼反應,他又接著道:
“老臣已經派了人去追擊,今日定要讓那些賊子有來無回!”
嬴政這才回過神來,他點了點頭。
“哦。”
寧騰:?
不是,這個哦是什麼意思啊?
寧騰又看向杜宇,希望能從他這裡,尋來答案。
杜宇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寧內史又不是領兵之人,能擊退逆賊已經不錯了,反正陛下也沒奢求你太多。”
寧騰滿腦子霧水。
不是,他明明是打了勝仗啊!
而且是大勝,秦軍一方,死傷極少。
可嬴政半點反應都沒有,杜宇一上來,還安慰上了,這整的,就好像他大敗而歸,狼狽逃回來的一樣。
寧騰不敢問嬴政,於是拽著杜宇,不解的道:
“侯爺,這是何意?”
杜宇嘆了口氣,道:“寧內史,說了沒事的,來,你先坐這兒休息會,喝口茶,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寧騰雖然被杜宇按在了椅子上,但是依舊十分鬱悶,正此時,又有幾名親衛趕了過來。
“陛下,侯爺!”
親衛拱手稟報道:
“紅磚坊,石灰坊,水泥坊皆已被逆賊損毀,城牆破壞極為嚴重,短時間內恐難恢復,其他方面的損失,還在統計之中!”
杜宇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不由得罵道:
“勞資就知道,能想出投屍這種毒計的狗東西,絕對不是那麼好相與的,果然夠陰毒,損毀了,水泥坊跟石灰坊,防治疫病的程序必然大減,沒了磚,城牆也修不起來。”
“原本城牆就只修了半拉,這下好了,徹底沒了,臨塵無據可守,就如夜晚的燈火,招搖又顯眼,我們這下真得固步自封,不能出去了。”
寧騰聽到這些,身體中的力量,還有臉上的喜悅,終於是被一點點抽空。
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就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般。
緩了緩神,寧騰死死的攥著手裡的茶杯,咬牙切齒的道:
“狗東西,竟然敢陰老夫,此仇不報,老夫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