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甚至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秦人。”
“對啊,那我們還去幫他們幹什麼?”
因為馬尾黨惡名遠揚,從中原來的那批人,不願意與他們接觸,以免影響到自己的生意。
啪——
獨孤鄔牙一巴掌扇過去,罵道:“你們忘了,豈曰無衣,與子同袍這句話?”
“你們忘了我們出關時,單于的交代嗎?”
“偉大的騰瑞單于說過,出門在外,就是要講義氣,靠的全是兄弟!”
“秦人就是我們的兄弟,不管他們承不承認!”
獨孤鄔牙這番話,讓一眾小弟慚愧的低頭。
他帶著幾個人剛準備出門,就遇到了一個從外面回來的馬尾黨小弟。
“阿波(老大),不好啦!塞琉古那幫白豬,在街上到處打人,專打跟我們一個顏色的人。”
“???”
獨孤鄔牙臉部的刀疤抖動幾下,他壓抑著喉嚨,沉聲說道。
“把納卡們都叫過來,現在,馬上!”
......
獨孤鄔牙一腳踹飛院門,他把修長的秦劍,懶散的挎在肩上,嘴裡咬著樹枝。
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在最前面,在他身後,有一千多名扎著高馬尾的小弟,個個手拿武器。
有拿馬刀的,有拿青銅劍的,也有拿鐵錘的。
前方的塞琉古民眾,有人注意到身後的異狀,密密麻麻的,一條街望不到頭,全是高馬尾。
“馬,馬尾......”
“快跑啊。”
“怕什麼?馬尾這幫人也是黃色面板,幹他們!”
“我們這麼多人,還怕打不過?”
被壓抑許久的情緒,瞬間爆發出來。
塞琉古民眾苦馬尾黨多時,這一次,他們選擇勇敢面對。
......
“阿波(老大),如果我們打了這些白豬,他們就會叫軍隊過來,那怎麼辦?”
獨孤鄔牙將嘴裡的樹枝吐掉,咧嘴說道。
“如果我們不打,他們就會把秦人趕盡殺絕,然後再叫軍隊過來對付我們。”
“不要忘記,這是我們的地盤,勍人街。”
“這塊地,是我們打下來的,但今天,他們擅闖勍人街,既來之,則安之吧。”
說完,他先固定一下頭頂的馬尾,隨後將劍梢插在地上,單手拔劍率先衝出去。
“納卡,忽拉!”
“乾死這幫白豬!”
獨孤鄔牙動了,他身後的一千多名小弟,幹架前不約而同的先紮好馬尾,也喊著“忽拉”衝了上來。
這群扎著高馬尾的人,拿著刀見人就砍,不管你是誰,只要是白豬,都得死!
“???”
血腥的一幕,瞬間把塞琉古民眾嚇壞。
不是哥們,我們不過是口嗨幾下,拿木棍敲打幾下,再搶幾下東西,至於這樣嗎?
塞琉古國王安條克,嚴格控制民間的武器裝備,生怕有人會造反。
畢竟帕提亞和吐火羅的教訓,歷歷在目。
當赤手空拳的塞琉古民眾,遇到手持利刃的勍人,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呢?
倒在地上的楚人和百越人,他們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獨孤鄔牙一把拉起來。
“去後面,老老實實待著。”
獨孤鄔牙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後背捱了一棍子,他一聲不吭,反手就是割喉。
鮮血噴射,將他身上的白衣染成紅色。
有時候,不是說人多就能打得過的。
塞琉古民眾見到這群馬尾黨,一個個像瘋子到處殺人,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