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杉樂了。
有點兒意思啊。
白家可以啊,手都伸到南江省軍警支隊來了!
“喏,你們這些當兵的聽好了,這是軍情安全域性辦案!沒你們的事兒!”傅杉趕緊把李文藻拉了過來,朗聲說道。
李文藻示意大家把工作證拿出來掛在胸前,跟著說道:“我們是軍情安全域性南江站的!人犯已經抓獲,我們現在押送犯人回局裡,你們軍警可以撤了!”
說完,眾軍警已經不敢再阻攔了。
特務,其許可權是大於軍警的,軍警自然不敢得罪他們。
“咦?”那上校軍官皺起了眉頭,這,怎麼會是軍情安全域性?
見軍警不敢再阻攔,李文藻揮了揮手,眾南江站的高手就要架著昏死過去的林洪道離開。
“慢著!我是受了上級的命令列事,我要先彙報一下這裡的情況!”上校軍官喝道。
聽到軍官如此說,軍警官兵又擋住了特務們的去路。
此時霍振心裡那個急啊,可惜啊,說不出話來。
上校軍官拿出手機,找了個犄角旮旯,打起了電話。
當然,傅杉開啟了升級版的天眼神通,必須偷聽啊。
內容沒啥新鮮的,無非就是請示他們的支隊長該如何處理。
“是!保證完成任務!”
結束通話了電話,上校軍官對著李文藻說道:“奉上級命令,保護一方平安,緝拿危險要犯,是我軍警支隊的職責,這個人犯干係重大,我部奉命接管人犯!”
特務們都停下了動作,齊刷刷的看向了李文藻。
意思很明顯,少爺,怎麼幹,聽你的,要不要削他們?
李文藻是誰?
紈絝活閻王啊。
別說是一個狗屁上校軍官了,就是野戰軍的少將縱隊司令,他也不怵頭啊。
他壓根兒就沒理那上校軍官,直接對手下吆喝道:“特麼的,給他臉了,弄……”
他剛開口,傅杉立即推了他一把,制止了他。
準備動手的南江站眾高手們,也都收起了氣勢。
傅杉畢竟上輩子深諳官場的事兒。
李文藻畢竟屬於沒接到上級命令擅自行動。
這種行動,一旦成功,那必定是能立大功,收穫滿滿。
但,如果過程中,打了軍警,鬧大了,那就不但無功,反而有過呢。
當年滅玄明教,雖然是由軍情安全域性執行的,但是,那是最高層的意志。
那次行動過後,這種處理邪教餘孽的案件,是由軍情安全域性提供情報,警務署負責深入調查,軍警負責緝拿的。
所以,軍警支隊要求帶走人犯,是合情合理合規的。
反而特務抓罪犯,多少是有點兒瑕疵的。
傅杉這人比較講義氣,自己的哥們兒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總不能讓他坐蠟吧。
於是,他對著那個上校說道:“我說,你姓徐吧?”
“哦?你是?”那上校見傅杉阻止了李文藻用強,便暗道此人識時務,又聽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頓時凝重起來。
傅杉笑道:“傅源集團,傅家,傅杉。另外,我爹是傅坦,他很有名的。”
“是傅少啊,失敬!”那上校收起了倨傲之態,客氣的打著招呼。
那上校倒是挺上道兒的,知道老子惹不起是吧。
傅杉繼續說道:“這個人犯,對我傅家來說,很重要,你,不要插手了。”
“傅少,這恐怕不行,公事公辦!回頭,我親自去府上跟您賠罪。”那上校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拒絕了。
傅杉心道,唉,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隨即,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