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登時就冷了下來。
聽完傅杉說的話,明英齊那是怒氣直接上湧啊。
明英齊的心裡,此時算是炸開了鍋了。
傅杉此子,牙尖嘴利,邏輯縝密,真特麼難纏啊。
而且,你特麼說的不是廢話嘛,你小小的傅家的面子,能跟明家的面子相比嗎?
可是,你特麼偏偏就偷換概念,把這兩個家族的面子放到一起說了。
就算是傅家的面子不如明家的面子值錢,這點相信傅家自己人也清楚,但是,現在自己也不能明著說啊。
這樣的話,傅家不就沒有臺階下了嗎?
這就是最氣人的,我特麼處處給你留著臺階,你卻步步斷我後路啊。
沒辦法,這件事,己方理虧,鬧大了,對己方不利啊。
打?開玩笑!傅家的大佬們那是都沒出來,要是大佬們出來了,別說區區他一個張峻槐,就連自己,都夠嗆能走的了啊。
於此同時,傅家城堡,影音室內,看著多個分屏顯示的大螢幕,傅家一眾大佬們,裡面有幾個年輕的已經坐不住了。
坐在第一排左手的精神矍鑠的穿著古裝道袍的老者,無奈道:“老五,你,快點兒吧,趕緊過去給傅杉那小兔崽子弄回來!”
在那道袍老者的身後,一個身穿華服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急道:“啥?二長老啊,你老可別犯糊塗啊!現在傅杉可是說的句句在理啊,傅家子弟這麼多人都看著呢,誰出去給他弄進來,那不就是要草草了事,置我傅家的顏面於不顧嘛!”
肥頭大耳中年人的旁邊,一個身穿高定禮服的老者接茬道:“那怎麼辦?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傅杉這小兔崽子把事情越鬧越大?”
坐在第一排右手的一個身穿長衫的中年消瘦男子笑道:“哈哈!你們看吧,咱賭點兒什麼的,一會兒就算那張峻槐跪下來了,傅杉那小兔崽子也不會善罷甘休,你們就瞧好吧!哈哈哈哈!”
最開始說話的老者嘆了口氣,隨即驚道:“我去?難不成,這小兔崽子要讓明家那小輩也跪下來才算完?”
身穿長衫的消瘦男子揶揄道:“嘿,那可說不好,我看,傅杉這小子,不簡單啊。他這是要把明家此次來我傅家找茬兒的目的,問出來的節奏啊。”
這時,坐在第一排正中間的一個鬚髮皆白,同樣身穿青色古裝道袍的老者緩緩睜開了雙眼,緩緩道:“小五子,你去給傅坦打個電話吧……”
此時,連橋邊。
明英齊眯縫著眼,冷聲問著傅杉:“傅杉侄兒,這事兒,沒的商量了?”
傅杉立馬裝作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樣子,急切道:“哎呦!明叔啊,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啊!我真的無所謂,一切都好商量,問題是,傅家其他人,沒那麼厚道啊!”
隨即,他拽了拽傅址的衣袖,裝可憐的說道:
“八叔啊,您看,這事兒能商量嗎?”
“張峻槐這條老狗,把咱傅家的臉,踩在地上一通摩擦啊。”
“要不然,咱就當這個傅家不孝子孫了,咱所有姓傅的,就當他張峻槐這條老狗的孫子。”
“咱就認慫了,咱傅家的臉也不要了,就這麼讓張峻槐這條老狗這麼光明正大的邁著四方步走出去。”
“我無所謂啊,這事兒,八叔您拿主意!我啥都聽您的!”
此時,不管是城堡內的傅家大佬們,還是傅址、明英齊,還有張峻槐,大夥兒的心裡,同時都在大罵傅杉無恥啊。
這個人,怎麼這麼狗呢!
你自己當壞人還不夠,還得把傅址拉著一起。
他這麼一說,傅址身為傅家子弟,又能怎麼辦,難道他真的說,這事就這麼算了,跪?嘿,大家都是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