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陳霆接過他手上的大行李袋,三人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車後,孫海洋已經把兩個麵包全部吃完,手裡只剩下半瓶礦泉水,樂呵呵地坐在車後座。
沈初曉小聲問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七寶?”
“我原本是在莘莊那邊上班,這不快過年了嗎?我就辭工準備回家,想著給家裡的孩子買點小禮物,就專門跑到古鎮這邊來看看,結果一不小心,遇到了扒手,錢全部被偷了。
實在是沒辦法,就只能打電話給陸副站長求助。”孫海洋一臉無奈地說道。
“被偷了多少錢,有沒有報警?”
陳霆聽到沈初曉這麼一問,也不急著啟動汽車離開,而是回頭將目光停在了孫海洋身上。
“兩個月工資,之前發的工資都寄回家了,就這兩個月工資想著自己帶回去,哪裡想到運氣這麼差,全送給了小偷,以前也被偷過錢,也報過警,但在這個地方,人流量這麼大,錢什麼時候搞丟的都不知道,基本上是找不回來了,也就不麻煩警察叔叔了。”孫海洋說完,開啟了長吁短嘆模式。
“回救助站吧!”沈初曉對陳霆說道,車子離開了七寶,快速駛回了救助站。
沈初曉帶著孫海洋在登記大廳辦理入住登記,錢朵在拿到他身份證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怎麼了?”沈初曉發現了錢朵的變化,這小姐姐對每一個過來辦理登記的流浪乞討人員態度都非常好,這還是第一次看她沉下臉來。
“熟人熟人,我以前也到救助站來過,和錢小姐是認識的,可能是我有些地方做得不好,讓錢小姐看到我就不高興。”孫海洋搶著說道。
“知道我看著你不高興,為什麼還要過來,你說你一年到頭都在廠裡上班,硬是買張火車票的錢都出不起嗎?”錢朵帶著幾分氣惱地說道。
“這不是遇到了扒手嗎?我也是實在沒辦法,總不能找家裡要錢買車票吧!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就算我開口找他們要,他們也拿不出來呀!”孫海洋厚著臉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