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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普通人的字怎麼可能寫得那麼好?”錢朵也跟著補了一句。
“不只是字,我懷疑他攜帶的那一個石雕,有可能就是出自他手,也不知道什麼地方能夠弄到雕刻工具,給他弄一套過來,看看他會不會。”沈初曉總想要試試,一個手藝人就算是失憶了,那麼他練就出手藝的那一雙手,只要碰到熟悉的工具,就一定能夠勾起他的肌肉記憶。
如果他真的是個匠人,都喚醒了他的肌肉記憶,那是不是也有機會能夠喚醒他的腦力記憶?
一想到這裡,沈初曉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弄一套雕刻工具回來。
“我認識一個雕刻師傅,他那裡有很多工具,我去找他借一套過來。”送陳家祖孫回了宿舍的陳霆剛一走進登記大廳,就聽到了沈初曉的話。
“你還在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借工具。”沈初曉迫不及待地說道。
陳霆也是說幹就幹的性格,兩人直接去了停車場,因為不是出勤,陳霆選擇開自己的車離開。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沈初曉拎著一個沉重的工具箱和陳霆一起回到了救助站。
天氣還算不錯,無風還有太陽,沈初曉直接把東西拎到了後院的石桌上,讓那些工具一一擺了出來。
陳霆去了宿舍找到36號,帶著他來到了救助站的後院。
三十六號看到石桌上擺放的那些工具,走上前拿起一把雕刻刀,仔細打量著。
沈初曉在一旁小聲問道:“這個東西你會用嗎?你以前有沒有用過?”
三十六號找了一個凳子坐下,拿起了擺放在桌子中間的一塊普通的鵝卵石,仔細打量著它的構造和形狀。
就在沈初曉以為他要動手雕刻的時候,他卻放下了手中的雕刻刀和鵝卵石搖了搖頭。
沈初曉失望地看著那一桌工具,確實是自己想得太多,救助站已經出了一個國畫家,怎麼可能再出一個石雕大師?
三十六號從一兜裡掏出小本子在上面寫道:“很陌生,我以前應該不是幹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