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十六歲的時候,水墨畫就拿下過美國國際展的金獎,在國際上都有些名頭了,像他這樣的身份,他畫出來的每一幅畫,價格都不低,甚至已經達到了按尺寸計價的規格了。
可他忽然失蹤了,怎麼找都找不到,沒辦法再繼續給家裡創造利潤了,周家人想要多賺點錢,就只有一個辦法,眾所周知活著的畫家的畫不一定值錢,可畫家若是死了,這就是絕筆,只要公認周詢之死亡,那麼他留下來的那些畫,價格上就會翻上好些番,趁著他失蹤的熱度,正好是出手的好時機。”
因為曾經很喜歡很喜歡這個人,沈初曉一直以來對他的事情都多有關心,此刻不管二十二號是不是周詢之本人,但周家人送上門來了,沈初曉就想給他討上三分公道。
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二十二號正站在她身後,盯著她的背影出神,往昔迷糊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難得的清明。
“你胡說八道,我要告你誹謗,人民警察就在這裡,他們都聽著呢!”周詢之姑姑破口大罵的同時,揚起手掌就要去打沈初曉。
眼看著手掌就要落在沈初曉身上的那一刻,周詢之姑姑的手臂卻被黃隊長給抓住了:“不能好好調解,就都跟我回所裡去,當著警察的面就敢打人,信不信我以尋釁滋事罪先將你拘留三天。”
見周詢之姑姑消停了後,黃隊長收回了手,衝著錢朵點了點頭說道:“吵得一團亂麻,你說是你報的警,那就由你來說說情況吧!”
周詢之小叔還想搶話,卻被旁邊的一名警察瞪了一眼嚇得後退了一步。
錢朵組織了一下語言,用最快速度把周詢之家人進入救助站後的所作所為全部給說了一遍後,又補充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二十二號的入站記錄,他是上個月5號,被我們救助專員在一處垃圾場附近發現的,得知他是流浪人員後帶回救助站來的,因為不會說話沒辦法溝通,他身上也沒有任何證明他身份資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