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能不行夫妻之禮?”
“一定要今天嗎……”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以為只是吟詩作對嗎?”
“唉……好吧。”說完,王飛燕像任命一般直直的躺在了床上,如同木偶一樣。
劉逸風笑著搖了搖頭,轉身由桌上取了一壺酒,兩個杯子,笑道:“且先陪我喝杯酒吧,瞧把你緊張得,放心了,我不會傷害你的。”
一杯酒緩緩下肚,王飛燕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變得昏沉,眼前逐漸模糊。
“你幹什麼去……”
“我去關好門。”
一襲冷風透門而來,王飛燕只覺得自己被一個人抱得很緊。
“逸風,我,我怕……”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劉逸風坐在桌邊,慢悠悠的喝著酒,說著話,看著那個人像牲口一樣脫光自己的裝束,然後爬到床上去。
他一直在搭著王飛燕的話,一直微笑著,一直直到那個人離去都不曾改過一絲臉色。
莫名其妙的,他竟然有一種復仇的快感。
轉眼已是半月,隔三差五,劉逸風就會進屋與王飛燕飲酒,隨後行夫妻之事。剛開始王飛燕並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同,後來,她便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感覺。
每次雲雨過後,第二天她都是昏昏沉沉的,腦袋裡完全記不清楚昨夜事情的經過,而是隻有一些恍惚的場景。但是對於這種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張口過問。
劉逸風只有飲酒的時候才會來他們的新房,倘若是不飲酒了,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新房周圍也是站了許多家丁,丫鬟,每每都是限制她的行動。
進了劉府之後,段崇義就被安排在馬廄(jiu)負責養馬。馬廄的夥計們時常都對他板著面孔,做什麼事情都是吆五喝六,五五咋咋的。要想去哪裡都得先讓他們知道,獲得允許之後才能離開此處。
段崇義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啊,不過一想到王飛燕,他也就忍了下來。但是半月都不得相見,他也是有些心神不寧。
一大早,他就找了個機會偷偷溜了出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王飛燕和劉逸風的新房。
咋一看,守衛的家丁們比剛來的時候還多了不少。感覺就好像是此處放得有一重寶,劉逸風把守衛自己家祖墳的人都給調了過來。
“喂,此處不許任何人靠近!趕緊走開,不然大爺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要見飛……夫人,有事給她說!”
見段崇義不怎麼識相,四五個家丁便湊了上來。
“住手啊,在王家的時候劉逸風還得叫老子一聲哥呢,再過來我就要動手了啊!”
說著,段崇義擺了一個唬人的起手式。
五個家丁愣在當場,不知道是要上呢還是不上。
“咱們有話好好說嘛,在下呢是陪著夫人過來的,我就是夫人的表哥,表哥見表妹天經地義,是不是啊?再說了我就見我妹妹一眼,能出什麼事兒啊?”
段崇義一邊打著圓場,一邊從懷裡掏出了許多碎銀。這個給一塊,那個給一點。
待看到他如此會做人之後,幾人這才將他放進了內院。
“飛燕,是我!”
小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王飛燕的一張臉憔悴到了極點。
她的眼睛紅紅的,眼瞼卻是黑黑的。想來她最近不僅哭過,而且也沒有睡好。
“木頭,你!”
段崇義不待分說的擠進房去,一進屋,便見兩截早已燃盡但卻捨不得撤走的蠟燭。
他反身將門關好,然後焦急的說道:“飛燕,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訊息的。”
“什麼訊息?”
“是關於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