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滿了甜笑,並伸手拉著賀聰向那洞窟外走去。
難得的好天氣,洞窟外的天空光線明亮、氣候怡人,令人神清氣爽,絲毫不覺燥熱。加之陽光的溫柔,特別對一個曾失去行動能力的人來說更是可貴。當二人走出洞窟,外面的陽光更顯得燦爛。
雖說才出洞窟,由陰暗到光亮耀眼處,眼睛還不適應,可展櫻卻是緊緊地跟在賀聰後面。雖然不知道賀聰要去哪裡,但是從賀聰的眼神和行動裡就早已讀出了信任,所以毫不猶豫的跟隨他。
當慢慢適應外面這光線後,卻讓賀聰驚的無法言語。原曾見過她二次,可那時她是女扮男裝。當時見他就覺得他是個美男子,是少有的俊男。想起她男裝之際,順風玉樹,豪趣無倫。雖說在洞窟內,也只以為她是個美女,那知在洞窟外相看,卻是大不相同。
如今女兒家的本來面目,卻又絕代容光,嬌憨欲絕。只見展櫻粉嫩而嬌美,長得是膽通天鼻垂明顯,露徑櫻唇消來朱丹豔,輪廓如杏瓜子圓,多一分微腴,少一分嫌瘦。實在是傾國傾城,美豔得不可方物。靚女柳眉間,抹有一絲淡淡哀愁,給人有一種歷經滄桑曾是夢,身經百劫不死之神韻。及那仙姿玉質,蓮步輕移,蹈蹈獨行的孤寂,顯露出來。再加上她的一顰一笑,均從天真無邪之中,流出極其自然的醉人魔力。
賀聰盯著她看得是呆呆的,心頭又被這位姐姐撩起片片漣漪。可展櫻見他憨憨的樣子,便宛然一笑。可這一笑又把賀聰給迷住,覺得這是絕世美女的嫣然一笑,一掃剛才心中的陰霾。哎!彷彿這世上美人只僅存她一人而已!
賀聰看得是目不轉睛,展櫻生氣地又一把扯住他的耳朵,也不言語,只管往前而行。賀聰無奈地只好苦苦哀求,才算解脫。展櫻宛爾一笑,伸手牽著他走上正路。
二人卻走得很慢,展櫻受傷痛的制約,只能慢慢地行走。賀聰心中雖急,可也只能相伴相隨。不過二人慢慢騰騰地走著到是有說有笑,也還不寂寞。當然,開心的就是展櫻。
賀聰看她那開心的樣子,稍稍緩和了一下緊繃的臉色,盯著她問道:“他們為什麼殺你。”
“說來也怪,不知他們怎麼會知道我有藏寶圖的,所以一路跟蹤想搶圖,還想殺掉我。”展櫻毫不掩飾的說出了原因:“他們追殺我到了這裡,差點要了我的命,多謝聰兒弟弟相救。”她說話有些微微的顫抖,不大的聲音還是傳入了賀聰的耳朵。
賀聰嘴角微微一笑,說道:“呵呵!不用客氣,行俠仗義乃是我輩分內之事。”賀聰的語氣讓展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幾乎已經沒有聽過江湖中人會說這種話了,特別是這種把行俠仗義當做本分來做的人,江湖中幾乎早就絕跡了。
看著她的笑,賀聰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姐姐,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沒有!”展櫻的笑聲其實背叛了她的話意。賀聰只好視如不見,尷尬的轉移話題道:“不知姐姐如今還想去往何處?”
展櫻止住了笑聲,回道:“我想盡快地趕回程威鏢局,看看他們找未找到程總鏢頭。程總鏢頭失蹤多日,我都為這事急死了。”
見她提到程總鏢頭,賀聰忍不住地隨口道:“程總鏢頭已經死了!”
“什麼?你胡說!”展櫻頓時像發了瘋似的叫道。
“姐姐!你冷靜一下,我說的是真的!”賀聰認真地說道。
展櫻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一下,聲音卻仍舊激動的說:“對不起,剛才姐姐一時失控。對了,請問程總鏢頭的死,你是從何而知?”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個訊息,多麼希望這個訊息是假的,是他開玩笑的。但是她心裡清楚,有誰如此無聊的會開這種玩笑呢?
於是賀聰就把程總鏢頭遇害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但卻沒有講出讓他當總鏢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