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該死的狗種！”
咚！
“統統給老子去死啊！”
咚咚咚……
路白瘋狂地用額頭拼命砸他的臉，一連幾十下，直至賊人昏死過去都不放過，砸的賊人滿臉血肉模糊，渾身癱軟，這才停了下來。
“哈啊……”
路白停了下來，長長舒了口氣，一把拿過賊人手中的匕首，乾脆利落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
隨意用賊人的衣服擦了擦額頭上的血，路白坐起來喝了口茶，又抄起水壺扒開賊人的面巾，沖洗了一下那血糊又塌扭的臉，勉強能看出原來的樣貌。
路白不認識，不過沒關係。
他不需要認識。
路白甩了幾個巴掌，就把賊人活活抽醒。
“啊！”賊人尖叫一聲，睜開眼來，“你……”
他下意識想動，卻發現手腳傳來劇痛，根本使不上力氣。
“閉嘴！”路白一巴掌抽了過去，拿著匕首抵在他的喉間，“現在，小聲點，不然我直接弄死你！”
“你敢！我是六爺的人，你敢動我，六爺不會放過你的！”
“六爺？”路白拿一塊布堵住他的嘴，一刀直接捅進了賊人的肩膀裡，“我管你他媽的什麼六爺！”
賊人劇痛，可是有布堵著，根本叫不出聲，只能哼哼唧唧，滿臉扭曲。
“說，六爺是誰，誰派你來殺我的？你要是敢叫，我直接弄死你！”
許是被路白一言不合動刀的狠厲嚇到了，賊人連連點頭，路白這才取了他嘴裡的布。
“我說……我說！六爺是發財當鋪的東家，他派我來，是讓我跟蹤你，悄悄取回那兩千兩，你別殺我，六爺要是知道你殺了我，他……”
路白不給他說完話的機會，直接一刀捅進了他的咽喉，然後猛地抽出。
賊人抽搐兩下，死死瞪著路白的臉，再也動彈不得了。
隨手將屍體收進儲物空間，路白低頭看著染血的匕首，內心額外的冷靜。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可他完全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十分爽快。
無論是用頭槌砸那人的臉，還是用匕首挑斷他的手腳筋，亦或是一刀捅進喉嚨結果對方的小命……
這些都讓他感到了……興奮和愉悅！
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解放感！
殺掉敵人，殺掉惡人，竟然是這麼令人開心快樂的事！
路白甚至覺得那賊人死得有些太輕鬆了。
這可不好，等回頭殺六爺的時候，他不會再這麼粗糙了。
殺完人後，路白回床上躺下，看了眼精神裡的時鐘，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仇人，慢慢陷入沉眠。
這一覺，額外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