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朋友,忘記我啊?”
“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她就準備將這杯酒往樊一然嘴邊送。
如果是在平常,對於這種投懷送抱的女人,樊一然可能想都不會去想,立馬推開,丟下一筆錢轉身離去。可是現在不行。肖越畢竟是自己共事多年的朋友,就這麼走的話,豈不是不給對方面子?
而且,在自己的印象當中,劉鬱算得上是一個很清純的姑娘,甚至在她身上,有那麼一瞬間,還能看到當年上學時,許薇的樣子。
如今怎麼變得這麼輕浮?
想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只好半推半就的說:“看吧,連你也來灌我了?也罷,心意我領了。只是,光喝酒可不行,要不怎麼對的起這一桌子的菜?”
說罷,他就接過這杯酒小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開始吃菜。雖然沒有抬頭,但全程都在餘光掃視著其他幾人的臉色。張雲玲,肖越全都笑了。唯有劉鬱一聲不吭。好像做錯了什麼事似的,愧疚的低著頭。
酒桌上,暫時又開始了一番說說笑笑,看起來倒像是沒什麼惡意。也正因為此,樊一然才鬆了口氣。打算再聊幾句,就找藉口離去。可是,忽然間,眼前一陣暈眩。喝多了酒嗎?不會吧?自己酒量怎麼樣,自己心裡清楚,才喝了兩杯就醉?不,是杯裡做了手腳……
來不及多想,他就準備起身離去,可前腳剛站起來,後腳就止不住的向後傾斜,最終倒在了地上。臨時意識喪失之際,他看到了張雲玲正對著自己,嘿嘿一笑。
……
“阿鬱,這是酒店的房卡,你先去房間裡等著。”
見樊一然徹底昏睡過去以後,張雲玲遞給劉鬱一張房卡。
“待會我會讓兩個人把他給抬進去,後面怎麼做,我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的。”
劉鬱楞了一下,隨後,唯唯諾諾的接過了房卡,應聲而去,臨走以前,內心不安的看著地上的樊一然,暗道:我究竟該怎麼辦?這個男人是個好人,我如果這麼做,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張總那邊我又該怎麼交代?
:()那年青春我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