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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滴，你不是資深舔狗麼，要不要來我這當個實訓官？給你發工資的！”
“實訓官？我能教什麼？”
聽說有錢賺，陳軒總算有了一點興趣。之前他為了有錢在培訓班進修，除了校外做兼職不說，還順便負責給學校款姐配送伙食。
甚至還欠了銀行一點點錢。
既出賣體力，也出賣尊嚴。
深情到這種份上，陳軒也算是世間罕有了。
如今雖然秦語笙沒了，但他也算是見著了回頭錢，也並不全是壞事。
“你想啊，小秦折磨你這麼久，別的不說，如何若即若離，吊人胃口這件事，你肯定最有體會吧？”
“你變著花損我是不是？”
“那不能夠，我的意思是，你就模仿她，給你的學弟學妹們當個實訓官，你這樣的傢伙，簡直就是實戰聖體啊！”
“就，和之前訓練我的那女孩一樣，怎麼折磨別人怎麼來唄？”陳軒揚眉，覺得有點意思了。
來真的陳軒還下不去手，不過訓練嘛……
已經被虐多年的他，何嘗不是一種反客為主？
屠龍少年，終成惡龍不對。
除非他能返現！
看到陳軒意動，老封加一把火：“週六你空出半天，兩個課時，一個月給你三千五，怎麼樣？”
“我去老封，你這行真是暴利啊！這專案我投了！”陳軒立刻答應。
“嘿嘿，你等著~”老封似乎早有準備，回屋一分鐘，就拿出了一張合同。
陳軒看了看，對自己的束縛很少，合同也就是個形式而已，於是欣然簽下。
“下週末，陳指導保證準時上課！”陳軒笑著做出保證。
老封一拍陳軒肩膀：“別下週末了，咱們現在就……”
“還要多遠 才能進入 你的心~
還有多久 才能和 你接近……”
有電話鈴聲傳來，來自於《水星記》，是陳軒專門為秦語笙設定的專屬鈴聲。
“見笑了老封，有點矯情哈。”陳軒自嘲地笑了笑。
鈴聲依舊在繼續，老封瞄了一眼螢幕道：“小秦的？不接呀。”
陳軒想了想，拿起手機接聽。
他沒有說話，雖然以往都是他先說話。
過了幾秒，那邊才傳來秦語笙好聽的聲音：
“陳軒？你怎麼不說話？”
聽著聽筒傳來的聲音，陳軒突然有點不適應。他記得他和秦語笙上次打語音，還是在三個月以前。
陳軒開口：“剛要睡著，今天有點累。”
或許，這是陳軒的第一次說謊。
“你是回家了嗎？我今天也回來了。”秦語笙說著：“要不……晚點我們見一面吧？”
陳軒和秦語笙是鄰居，但是大學沒有在一個學校，不過是同城。
若是放在往常，陳軒一定會欣喜若狂，並且感激涕零地一口答應邀請。
這回，陳軒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手錶：
“那就，晚上八點半吧，老地方。”
秦語笙後面準備好的話語，全被打亂。
她甚至準備好了如何迎接陳軒語無倫次的欣喜，同時還暗中下定決心，如果陳軒表現得太過熱情，那她就直接取消這次會面！
但她只等到這樣一個答覆。
沒有欣喜，沒有迫不及待。
有的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宣告，他陳軒一個人就把時間地點敲定。
要麼答應，要麼拒絕，沒有給秦語笙別的選擇。
半晌，秦語笙低低地應了一聲：
“好。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