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是在他的刻意引導下才變成這樣的。”
“是啊,齊天,”徐清寧在旁插嘴道,“其實說起來,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就是徐東海和他的情人還有私生子。”
“聽起來有點道理。”齊天道。
徐思文等人的臉色一緩。
“但!”齊天的但字一出口,對面的六人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教導規勸,為了培養我好的習慣,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可是這種不應該是在我犯了錯之後才進行的嗎?我自問一直沒犯錯,秦茹萍動手也就算了,說破天還有一句生恩,你們幾個憑什麼?”
徐清雅道:“都是徐東海刻意引導的啊,讓我們以為你犯了錯。”
“這麼說的話,你們幾個沒錯,錯在徐東海?”
“我們有偏聽偏信的錯,但主要的錯確實是在徐東海。”
齊天看向徐思文道:“那你們的文文弟弟呢?栽贓嫁禍,有沒有錯?”
“有,”徐清雅點點頭,又立即道,“但他也只是個孩子,在徐東海的刻意引導下,他做出那些也只是小孩子爭寵的心理。”
“不愧是徐大律師,你差點就說服我了,可惜,我不是法院的法官,我是受害者本人。”
齊天張口一吐,人皇幡飛出瞬間變成兩米來高立在他身側。
徐思文瞳孔一縮。
這件法器他在魔都韓氏醫院裡親眼見過。
連紅衣厲鬼都是一個照面就被齊天手中的法器收走。
徐清寧也是神情驚惶,當時收紅衣厲鬼的時候,她就在徐思文身旁。
其他人雖沒見過齊天使用人皇幡的景象,但經歷過一次詭異遊戲後,見到齊天的這種手段,無一不知這杆幡是不得了的法器。
“小天!”徐若雲忙叫道,“我們已經跑了這麼遠,也已經商議過了,從此之後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不再見面不再聯絡,怎麼樣?”
“不怎麼樣,”齊天笑道,“你剛才都說了,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怎麼能不聯絡呢?我要和你們一輩子在一起。”
徐若雲一愣:“一輩子在一起?小天,你?”
“放心吧,剛才已經和徐清雅辯證過了,罪不至死嘛,我會讓你們活著的。”
齊天口中的活字拉長了半個音,聽起來頗為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