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有些犯嘀咕,這兩個荷槍實彈的日本兵看著倒有些嚇人。
一旁的胖翻譯對他說道:
“你就是崔俊山?”
“是我,是我,白翻譯,太君有什麼事嗎?”
白翻譯像看著死人的眼光看向崔俊山。
接著,扭頭對日本軍官說道:
“太君,他就是崔俊山,他剛才承認自己是刺客了。”
“吆西。”
聽到白翻譯這麼說,日本軍官還是有些詫異的。
這個刺客這麼有種,不想著逃跑還等著自己帶人來抓?
是想以死明志嗎?
愚蠢的想法,希望進了特高課的審訊室他別後悔。
雖然他也不是沒想過,會不會是白翻譯亂翻譯。
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只想趕緊交差。
日本軍官戴著白手套的手高高揚起,隨後用力一揮。
其身後兩名士兵幾步上前,一左一右地緊緊架住崔俊山的雙臂。
崔俊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往外拖拽。
他的雙眼因驚恐而瞪大,儘管他的腦海中如同亂麻一般,完全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從這陣仗以及日本軍官那冰冷的眼神中,他只知道大事不妙。
他的雙腿在慌亂中有些發軟,幾乎是被士兵半拖著前行,而他的嘴裡則不停地高呼著“冤枉冤枉”。
不過這話也只有白翻譯能聽得懂。
但白翻譯顯然不想翻譯。
就在即將走出軍營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保安團團長王相寧。
這個王相寧算是高材生了,曾經就讀於日本陸軍士官學院,妥妥的親日派。
日本人佔領了淞滬後,他比死了親孃還開心。
賣祖求榮,得了個上校軍銜。
他看見自己的下屬被日本人帶走,連忙用一口流利的日語說道:
“太君,這是怎麼了?”
對於這位讀過日本學校的團長,日本軍官還是給予了一定的尊重,開口回答道:
“這個人是前天刺殺案的兇手,經過指紋比對,已經確認。
而且就在剛才,刺客已經親口承認這是他乾的。”
親口承認?
王相寧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白翻譯。
白翻譯則有些心虛,不與王團長對視。
日本軍官還急著交差,用僅剩的耐心說道:
“王團長,你想要保他?”
聽見這話,王相寧連連擺手,後退了半步,正好將軍營的出口讓了出來。
屬於是戰術走位了。
他一臉正色,面容嚴肅的說道:
“刺客就應該嚴懲,我們保安團絕不姑息任何刺客。
還有,我根本不認識他,說不定是哪混進來的奸細。”
聽到王團長並不是相阻攔,日本軍官面色舒緩了些。
接著,就帶著人將“刺客”押走。
:()諜戰:開局掌握軍統十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