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這次行動就交給你了。
你帶上第一組的兄弟,把這幾個人給我抓回來,記住,死活不論。
重點是要仔細搜家,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日諜使用的電臺,尤其是新式密碼本。
搜尋的時候小心一些,他們經常會弄些詭雷這樣的伎倆。”
說完,蘇明哲把審訊記錄本交到了徐志的手上。
記錄本上面清楚地記載了三名日諜的詳細資訊,包括他們身份、姓名,以及具體住址。
徐志接過記錄本,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是!保證完成任務!”
徐志敬了個禮,隨後轉身召集第一組的兄弟們,實施抓捕行動。
密碼本對於情報工作來說就如同鑰匙,而那些電文就像是各種不同型號的鎖。
密碼本的種類越多,就越有可能從中清晰地摸索出日諜編寫密碼本的規律和習慣。
只要掌握了這些,專攻電訊的專家們就可以大幅度提高破獲日軍的電文的可能性。
徐志前腳剛走,外面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胡路山帶著第二組的兄弟們回來了。
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完成任務後的興奮,中間還押著一個人,那是個被五花大綁得像粽子一樣的日諜。
“呵,趕得倒是巧。”
蘇明哲面色平靜的說道,眼中不帶一絲感情。
“帶他去審訊室。”
此時,在另一邊的單獨牢房裡,山下智久已經被衛兵押了進來。
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嘴裡不停地用日語咒罵著蘇明哲,那聲音在牢房裡迴盪。
他喊了許久,嗓子都已經喊啞了,聲音變得沙啞而刺耳,但他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衛兵們被他吵得心煩意亂,其中一個衛兵皺著眉頭,拿起一塊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旱廁抹布,猛地塞進了山下智久的嘴裡。
山下智久頓時瞪大了眼睛,那股惡臭讓他幾近昏厥,掙扎也變得更加劇烈,但一切都是徒勞。
審訊室裡一片狼藉,上一次審訊留下的痕跡還未被清理。
地上有一些暗紅色的血跡,還有一灘散發著尿騷味的液體。
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形成了一股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有些嗆人。
化名沈久峰的松本潤一郎被綁在了審訊椅上,接著解開了他身上多餘的束縛。
松本潤一郎那強裝鎮定的臉已經開始扭曲,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滾而落,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他哆哆嗦嗦地喊道:
“我招,我招!”
又是個軟骨病患者。
松本潤一郎在日本情報界也算是有些年頭了,對於軍事情報調查處的審訊手段,他可是如雷貫耳。
他心裡明白得很,就自己這副身子骨和那點可憐的意志力,根本就不可能撐得住。
與其受盡折磨後再吐露實情,還不如現在就交代,好歹能少受些活罪。
蘇明哲坐在審訊桌後,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劍眉輕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隨後他揮了揮手,示意松本潤一郎可以開始了。
松本潤一郎嚥了咽口水,喉嚨裡發出“咕嚕”一聲,他顫抖著說道:
“我是桂花小組組長,原名松本潤一郎,我們小組共五人。”
緊接著,他滔滔不絕地將另外四人的詳細資訊一五一十地爆了出來。
從年齡、外貌特徵到他們各自擅長的情報竊取手段,事無鉅細。
可謂是一個稱職的組長。
蘇明哲替他的組員謝謝他全家。
“我和長安特高課課長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