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尊看到,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還有得眼睛在腐爛,到處都是悲痛的哀嚎之聲,實在是慘,這種情形,他藥尊敢說,這輩子都沒有見過,是在是可怕。
他現在都有些恐懼起來,對這瘟疫恐懼起來,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再往後面的疆域蔓延,會是什麼結果?
將士常年訓練,體質異於常人,可後方的疆域,都是老百姓,這樣的瘟疫誰能夠頂住?,
將士們都無法頂住,更是痛苦的哀嚎,百姓更是頂不住。
也怪他沒有做好一個三軍統帥的責任,沒有及時將屍體收回,甚至付之一炬,這才導致這種結果。
“殺了我……殺了我……”
許墨林帶著藥尊來到一處城池處,一校尉吐血著血,身上早已腐爛,痛苦的讓自己的兵殺了自己,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給他一個痛快。
可那些兵又怎麼能夠下得去手?
下不去的。
這是校尉,根本下不去手的。
藥尊看到,直接走上去,接過來一士兵手中的紅纓槍,槍尖對準那已經得了瘟疫的校尉,直接結束了他。
與其讓他痛苦,不如給他一個痛快,沒辦法了,所有的軍醫都在想辦法處理瘟疫,可就是沒有辦法。
所用的藥材,也都是起到一定的作用,完全治標不治本,這沒用的。
許墨林走了一路,也看了一路,將士痛苦的模樣,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完全忘記不了,他敢說,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忘了的,實在是可怕。
這到底是什麼瘟疫?
他從未見過,難不成是不解之瘟疫?
可不可能的。
他們體魔族的軍醫也是醫術說的過去的,雖然比不上帝皇山軍醫的醫術,但絕對說不上太差,不該解不開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許墨林回了大殿內,藥尊緊跟著回來的。
“拿酒來。”許墨林吩咐道。
藥尊知道自己族長心裡難受,忙去拿過來酒,還是烈酒。
很快,酒送過來。
許墨林仰頭大口喝著酒,這一幕要是讓外人看到了,堂堂的體魔族族長,竟然變成如此模樣,試問,他們會也怎麼想?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族長都這種模樣,那他們的將士該是什麼模樣?
藥尊現在的精氣神也好不到哪裡去,三軍統帥都這模樣,想想吧。
這瘟疫確實厲害,這不是一種瘟疫,這是數十種瘟疫融合在一起的。
所有邊境城池處都發生了瘟疫,也都有瘟疫散發出來,完全制止不了的。
對面的敵軍也夠嗆,也在全力處理,唯一好的地方是,人家阻止了蔓延速度,這是唯一比體魔族好的地方,體魔族現在連蔓延速度都阻止不下來,可見其軍醫的醫術確實有些差。
至少是比不上帝皇山這邊的醫術的。
“咕嚕——咕嚕——”
烈酒一罈一罈下去,許墨林喝了多少酒他也不知道,整個人躺在大殿的地板上,還在喝著酒,藥尊看著,知道族長心裡難受。
藥尊雙拳緊握了緊握,悄悄地離開了大殿,臨走時不忘將大殿的門帶上。
“大人。”藥尊來到一處花園內,一位身穿金色鎧甲的男子拱手行禮道。
“去備好禮物,我親自去拜訪帝皇山,將我珍藏的好酒也拿出來。”藥尊吩咐道:“我至少要離開五天,這五天你看著戰場,我去求帝皇山出手醫治瘟疫。”
“是。”男子行禮道,此男子乃是三軍副統帥——古嘯天,僅次於藥尊的存在。
藥尊暫時離開,自然要有他來掌管。
“放心。”古嘯天拱手示意道:“你安心去,事到如今,其實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