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很是能夠耐的住心,比起來司馬徽要好很多,畢竟這裡不是他的地盤,就算是全部毀了,他也不心疼,非但不心疼,還會很高興。
“還沒有訊息傳來。”司馬徽來到。
凌天宇聽到,放下手中的骨頭,餵給了自己的犬。
“再等等吧。”凌天宇道:“就算召見大臣,也要召見的是你兒子,可不是你,你已經隱退了。”
司馬徽也知道,但很多事情他也是可以參與的,不出面便可以了。
“我知道,但現在的問題是,現在東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皇上連個動靜都沒有,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司馬徽著急道:“這麼大的震動,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
“耐心下來。”凌天宇道:“這個時候,考驗的是耐心,要知道耐心才可以安心等待。”
司馬徽知道耐心,繼續等著。
“啟稟老家主,供奉,皇上已經召見家主入宮。”一侍衛來到道。
“知道了。”司馬徽點了點頭,示意下去。
現在可算是等到了,看看怎麼說的。
“我感覺還是和那些蒙面人有關。”司馬徽現在越想越覺得可能是,畢竟上次闖進皇宮中,就活捉到一個,甚至還滅口了,必然會不甘心。
雖然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但一定不會罷休。
“還是那句話,不好說。”凌天宇搖了搖頭,他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只是現在無憑無據,可還真是下不了論斷。
司馬徽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說等吧。
直至夜幕降臨,司馬平雲才回來。
凌天宇和司馬徽來到大殿內。
寶潤公主也在。
儘管婚禮沒有舉行完成,但也是夫妻了,只是差一個拜堂。
“您看一下。”司馬平雲將手中一封抄錄過來的信遞給了自己父親。
司馬徽接過來看了看,旋即遞給了凌天宇。
凌天宇一番看,眉毛微微挑了挑。
“還有沒有了?”凌天宇問道。
“沒有了。”司馬平雲回道。
“跟你們說了什麼?”凌天宇問的是東城的皇上說了什麼,而不是沒有了。
僅僅一封信不可能的,肯定還有其它話。
“就只是說了,暫時不處理真武聖尊那裡,先對付出現的敵人。”司馬平雲回道。
凌天宇聽到,手指敲著桌子。
“真武聖尊那裡不管的話,會給了真武聖尊足夠的時間。”司馬徽到是擔心道:“其弟曾經評價過,真武聖尊此刻實力還不是太強,就是如此,讓東城都束手無策,真要是再給足時間,會更難以收拾。”
“這不是上策,大不了兩頭進行,以東城的實力還是可以做到的。”
“父親,您真的對真武聖尊如此敵對?”司馬平雲到是有些很是不解起來,他其實對真武聖尊算不上多瞭解,但為人還是微微知道一些的。
“當然,這是敵人,將來要覆滅的。”司馬徽道。
“可是父親,以我拙見,很多時候,真武聖尊都是處於防守狀態,戰爭到都是我們挑起來的。”司馬平雲說出來自己心中的想法道:“以兒子拙見,對錯很難說好。”
“按照您說的,兩頭開戰,東城的兵力損失更大。”
“真武聖尊的兵法可是堪稱第一。”
“父親,兒媳也是這樣認為的。”寶潤公主也站了出來,他們這幾天在房間內,說了不少悄悄話,其中一個就是談及到了現在的形勢。
寶潤公主是公主,在後宮,不可以參與政事的,可現在她嫁給了司馬平雲,自然是司馬家的人,夫妻之間說點悄悄話,這沒人可以擋住的。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