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寒公問子 (第1/2頁)

話說在某朝某代,在一個小縣城,有個叫寒公的地方官紳。家財萬貫,被當地百姓敬畏,清閒自在,日子好似神仙生活。

可偏偏,其膝下無子,五年懷三胎,胎胎皆是女。

寒公氣鬱成結,每每念及此事,都壓眉嘆息,到最後,竟怒及妻子,將其休了,多娶了幾門小妾。

要說怪,怪便來。

在休了結髮妻子後,那些個小妾竟個個都不見小腹隆起,時間久了,民間都傳言是天神降罰,罰那輕道蔑禮之人。此話傳到寒公耳中他便有半分信,後連著幾年那些個小妾都沒見動靜已是全信。慌忙去打聽髮妻下落。

後得知——

原來發妻與寒公本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初婚恩愛相伴,女淑嫻,男守德,定白頭偕老之誓。然時過境遷,竟休妻娶妾。

髮妻知人心已變,心灰意冷,便回了孃家,織布採豆維持生計。

可這日子同樣不如意,遭休棄之人,被街坊鄰居非議取笑不講,其母也顏面不在,言語盡是刻薄。而每當上桌,雖有織布採豆補貼家用,其父仍責其好吃,嗔其懶惰。

一來二去,髮妻愀然之下,進寺當了尼姑。

當了尼姑自然無法婚配。

於是寒公託人到岳父家,備禮求解。

其父見寒公又求復婚,喜出望外,當即叫上妻子,一同上山進寺。

見到女兒為尼姑後,淚眼婆娑,皆嘆寺廟不易,勞壞千金之軀。後又說官紳寒公盼再續前緣,夫妻相合,好言相勸。

”備厚禮,抬八轎,風風光光要迎你回去哩!”

髮妻留寺已有許多歲月,未曾見父母一面,今得見,卻是為寒公說情。

其日日清齋淨心,翻閱佛典禪經,如今早已看透人世浮沉,又怎會回去。縱使其父母講得口乾舌燥,也未能說動。

寒公聽後,亦是心火上湧,派了數十個小廝,上寺廟外日夜擾亂,鬧得民煩僧怨,更沒有百姓前來上香,徒增是非。原先的敬畏,也去了個敬字,多了個惡字,改為畏惡。

再說這寺廟,沒了香火,住持方丈也急了,與眾僧合議,將寒公之髮妻逐出寺院。

沒了寄宿之所,其妻也知世間再無容賤女之地,若是再另投他處,也是害人遭累,於是便遂了寒公的意。

寒公得償所願,又娶髮妻為妻,當夜淚眼執手,訴夫妻多年之恩情,感道綱禮教之悔悟。

不出六個月,其妻便再次懷胎。寒公大喜,更是信了民間之言,將其小妾全部遣回,每日夫人長,夫人短,夫妻好似,恩愛如初。

一晃數月過去,臨產之際,寒公焦急等待,擔心又是女兒,為此夜不能寐。

“生了!生了!”屋內傳來接生婆的呼喚。

寒公心下疑惑,若是生了,怎沒有嬰兒啼哭之聲?進了屋內,才發現接生婆手上正託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道是公子。

寒公定睛一看,其目寬鼻窄,眉遠嘴薄,面板黝黑,縮肢團軀,看上去也不過一尺,不似人,更似獸。

那怪嬰見了寒公,竟通靈世事,雙目深邃,嗓音渾厚,道了一聲爹。

後民間有人稱其為神童,亦有人稱其為怪嬰,更有甚者,直說這是酆都冤魂勾胎兒靈氣誕下的妖異,來寒公家索償奪運。

再說寒公,嬰兒雖生得醜陋,行為怪異,但好在是個男嬰。且其髮妻誕子便死,再無人能生育,便對其百般嬌寵。

其子日食千斤飯,夜飲百擔水,然身形未曾變幻。長此以往,到四歲那年,就吃得寒公田屋變賣了個一半。

寒公也知長此以往,必是敗盡家財,於是日夜愁容,扼腕嘆息,兩鬢也生出白髮,態老氣衰。

一小廝見狀,上前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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