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
司季翻閱著花草相關的知識,對相對好照料的花草記了筆記,打算下午去花卉店先購買一些。
他選擇撬了自習課,來這裡學習,主要是知道可能會發生的事,所以沒必要留在那裡,
只能說烈焱堅尼還沒有學會轉變思維,他太在意那些人的看法,同時也有一些自卑。
沒錯,就是自卑。
別看他平時表現的大大咧咧,脾氣火爆,但很多時候都是為了保護自己。
因為他有一顆自卑的心,這源於過去的那些經歷,僅從逃避的行為就能看出其心底的那份脆弱。
烈焱堅尼不僅太在乎他人的看法, 還想要融入。
可是強者與弱者之間是註定無法徹底融入的,更何況他已經陷入了自證陷阱,想要清白,就只能拼命找證據去證明。
哪怕真相水落石出,烈焱堅尼就能融入那些人了嗎?那些人就能很好的接納嗎?
答案很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弱者與強者的身份從來都是不對等的。
即便強者去卑躬屈膝,弱者仍會戰戰兢兢,這是身份使然,這是對於自我的認知,將自身放於受害者的地位。
當然,也有弱者認不清自己,但那也不是所謂的平等,而是對強者的一種霸凌。
被“霸凌”強者也不算是強者,連弱者都不如,因為他認不清自己,他的心不夠強大,空有其表。
真正的強者從不會在乎他人的看法,他有著自己的目標與方向。
或為英雄,如費司特校長,或為梟雄。
前者為弱者所敬仰,膜拜,後者為弱者敬畏之。
只要自身足夠強大,那些聲音終究只是聒噪,哪天厭煩了,彈指可滅。
而且通常情況下,只要強者足夠強大,那些聲音會直接閉嘴,因為他們不傻,他們只會欺軟怕硬,會選擇畏懼,甚至會把強者當爹供起來,乞求其庇護。
簡單來說。
事情已經發生,既然不是自己做的,那就無需理會。
萌學園調查兇手,抓捕兇手,講究的是證據,而不是那些人認為怎麼怎麼樣。
同時去努力提升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既指實力,也指內心。
之後,便看自己的選擇,或者說是目標,是想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還是……別的什麼。
司季收起思緒,他覺得自己想的有點極端了。
他這個想法要是讓萌學園,或者長老會的高層知道,估計都得被抓起來,搞事情的可能性太大了。
這時。
“你在這裡啊。”
司季抬頭看去,有些意外。
“你怎麼……”
蕊蕊道:“我看你沒去教室,所以……”
她有些支吾起來,原本想的藉口是自己好奇,可話到臨頭,又覺得好奇這個藉口有些無理。
司季不是她的什麼人,她也不是司季的什麼人,管這麼多做什麼?
司季看著蕊蕊漲紅的臉,為其解了圍。
“這樣啊。”
蕊蕊鬆了口氣,快走幾步,來到近前:“你在看什麼書?”
不等司季回答,她問道:“花草?你對這個感興趣?”
“有點吧。”司季道。
“哦。”蕊蕊應了一聲,順勢坐了下來。
司季收回視線,繼續記著筆記,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蕊蕊看著低頭記著筆記的司季,心中情緒莫名。
她本來只是有些好奇司季沒在教室,會在哪裡?
再加上當時教室裡的那個環境,讓她有些不適應,這才離開教室,四處尋找。
按理說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