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畢竟她自詡是愛才之人,手一揮,說道:“行,朕倒要聽聽,要是唱得好,自然饒了你們。”
晨星月清了清嗓子,擺開架勢,開唱咯:
“天朝第一君,是個女兒身吶,” 唱這句時,身體微微後仰,雙手像捧著個寶貝似的在胸前,臉上滿是崇敬,“抱在娘懷也嬌嫩呀,” 說著,雙手往懷裡一縮,模仿著抱嬰兒的動作,還俏皮地晃了晃身子。
“不愛胭脂愛乾坤,” 眼神陡然變得堅毅,右手握拳高高舉起,彷彿握住了整個天下。
“入宮是才人,她不是皇家根,” 腳步輕點,側身移步,做出一副小心翼翼走進宮門的模樣。
“一步一息一叩首啊,”“噗通” 一下跪到地上,額頭輕觸地面,身子還跟著節奏一俯一仰,活脫脫像個在宮中長期請安的小才人。
“指點江山幾時春,” 站起身,雙手大開大合,在空中比劃著江山的輪廓,那氣勢,像極了站在朝堂之上發號施令的帝王。
“從來就是女作卑,” 眉頭緊皺,滿臉無奈,雙手無力地垂著。
“從來就是男當尊,” 猛地一跺腳,雙手叉腰,滿臉不服氣。
“男尊女卑了幾千年,小女子抖回精神,” 先是彎腰駝背,一副被壓抑的姿態,突然一下挺直腰桿,雙手握拳在胸前揮舞,眼神放光。
“武則天,武則天,讓小女子抖了精神,” 圍著場子小跑起來,邊跑邊喊,像個歡快的小精靈。
“武則天,武則天,留給史書一頁新,” 停下腳步,雙手合十,閉眼仰頭,一臉虔誠。
“玉杯斟滿琥珀光,” 拿起個假想的玉杯,優雅地做著斟酒動作,眼睛盯著杯子,嘴角含笑。
“香露流落櫻桃唇,” 手指輕點嘴唇,腦袋微微一歪,盡顯嫵媚。
“縱使日月當空照,” 張開雙臂,原地轉圈,彷彿擁抱日月。
“霞染胭脂雨紛之,” 雙手舞動,像在揮灑五彩顏料,模擬著霞光和雨絲。
“引得後人論古今,” 雙手背在身後,邁著方步,搖頭晃腦,像個老學究在點評歷史。
這一唱一跳,把在場眾人看得目不轉睛,李傲梅更是眼睛瞪得溜圓,等唱完跳完,她連拍大腿,叫好道:“妙啊,真真是妙,這刑罰就免了。”
可誰能想到,第二天,朝堂上風雲突變吶。
李傲梅黑著臉,“砰” 地一拍龍椅扶手,大聲嚷嚷:“朕丟了玉璽,朕瞧著,嫌疑最大的就是那西遊團隊,來人吶,宣狄仁傑來斷案。”
狄仁傑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斷案高手,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來,先給李傲梅行了個禮,然後就開始忙活起來。
他這兒問問唐彩宇,唐彩宇正坐在自己那小宮殿裡,撓著頭回憶:“昨晚吶,我屋裡燈燭晃了幾下,我還以為鬧鬼了,出去瞅了瞅,啥也沒見著,就回屋睡了,可真沒碰那玉璽啊。”
再去問孫火聖,孫火聖在院子裡上躥下跳,扯著嗓子喊:“俺老孫昨晚忙著練棍法,就盼著能在馬球場上一展身手,哪有空去偷玉璽,冤枉吶!”
朱有財在他那滿是好吃的屋裡,正啃著個大雞腿,腮幫子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說:“我昨晚做夢都在數金銀財寶,醒來就惦記著今兒個吃啥,玉璽啥的,我可不知道哇。”
沙靜能在禪房裡,淡定地合十雙手:“貧僧昨晚誦經至深夜,心無旁騖,絕無可能涉事。”
白馬龍在馬廄旁,輕撫著馬背:“我一心照料馬匹,只為馬球之戰,怎會做那等事。”
晨星月在花園裡,邊賞花邊說:“我昨晚還對著月亮練歌呢,哪有閒工夫偷玉璽呀。”
狄仁傑那腦袋跟個精密儀器似的,把這些線索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又一遍,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