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之的,喜才對不起宗門,鉅鹿宗不會善罷甘休,而且我們逃命之時,還傷了他們數十弟子,估計他們會來討要說法,大師兄,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他們真來,你便將我交出去,只有一點,將他們十個保住,喜才死而無憾。”張喜才忽然跪了下去。
“長老!”李驚天忍不住呼喚道,隨即挺直了腰桿,又道:“驚天不是鼠輩,鉅鹿宗若是來,我也應承下來。”
“你應承個屁,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藉此機會毀滅飛鶴宗,逞能只能說明你愚蠢。”趙太虛忽然插嘴道。
“你!”李驚天捏緊了長槍,很是不滿的看向趙太虛,這一路,他戰績輝煌,同輩新人,所向無敵,頗有少年宗師之氣,也早就鍛造出一顆無敵之心,此刻趙太虛如此詆譭他,讓李驚天難以接受,眼中爆發一抹金光,他老早就很想教訓教訓這位口不擇言之人。
薛近道轉頭看向趙太虛,問道:“你為何如此說?”
“這很難分析嗎?”趙太虛緩緩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