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蘭和許富貴的越說越起勁:“今天要是不好好賠償我們,這事沒完。”
“呸!胡說八道,我們江宴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呢。”
秦京茹叉著腰一臉不好惹的樣子。
“我看就是對方看不上許大茂,你們看看許大茂這張臉,哪家好看的姑娘會看得上他啊。”
“喂喂喂,你說歸說,幹嘛人身攻擊啊!”
許大茂一臉不服,他的長相怎麼了?不就是臉長了一點?憑什麼這麼說他?
“哼,我說的是實話。”
江宴聽到秦京茹如此嫌棄許大茂心裡又是奇怪又是搞笑。
秦淮茹看江宴在看秦京茹,鬼使神差也跟著貶低起許大茂來:“京茹說得對,許大茂,你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漂亮女孩能看得上自己嗎?”
許大茂看秦淮茹都向著江宴說話,立即表示自己的不滿:“嘿秦淮茹,你昨晚不會給江宴暖被窩了吧?現在說話都向著他了?”
秦淮茹的臉刷一下紅,還沒等她說什麼秦京茹站出來罵道:“你胡說八道,呸,就你的心最髒。”
傻柱也跟著衝了上來:“許大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人家秦姐的名聲要不要了?”
許大茂一臉諷刺:“秦淮茹還要名聲,你好好看看,要是我說的不對門,她臉紅個什麼勁。”
他的話說完,所有人都看向秦淮茹,此刻的她臉確實紅得不成樣子,很難讓人相信她和江宴沒有發生什麼。
秦淮茹也不知道臉怎麼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可能和昨天晚上她在隔壁聽了一晚上的牆角有關係。
賈張氏看秦淮茹欲語還羞的樣子,以為她和江宴真的做了對不起兒子的事情,立馬破口大罵道:“你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敢對不起我兒子,我撕了你。”
秦淮茹被嚇得往裡躲,秦京茹立馬站了出來:“你們胡說什麼,我姐昨晚是在裡一個房間睡的。”
“對啊。”
傻柱也站了出來,他才不相信自己的女神會和江宴搞到一塊,之前秦姐可是十分看不起江宴的。
江宴看事情節奏要被許大茂帶起來,不由出聲朝著許大茂道:“許大茂,你再敢胡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再也開不了口?”
許大茂想說試試看,可是看江宴那陰沉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要是敢說試試,對方就敢讓他逝世。
賈張氏想借著這次機會逼迫秦淮茹回去,不管秦京茹說什麼依舊不依不饒,甚至說要去告江宴和秦淮茹。
“我去告你們,我要讓你們遊街。”
江宴冷哼一聲:“行啊,不過捉姦捉雙,什麼時候你看到秦淮茹和我睡一張床,你再出來狗叫也不遲。”
秦淮茹下意識瞥了江宴一眼,他此刻面無表情,但秦淮茹的心卻狠狠跳動起來。
賈張氏直罵不要臉。
許大茂不敢再調侃江宴和秦淮茹,而是說起自己賠償的事情。
“反,反正你害我好好的婚事吹了,還丟了名聲,你得賠我。”
“賠?”
“對!”
許大茂給劉海中使了個眼色,對方立馬站出來,擺出一副大領導的架勢命令江宴。
“你破壞了許大茂的婚事,應該給他補償。”
“對!”
白素蘭貪婪的看著江宴。
“就拿你的魚餌配方賠我們。”
比起婁半城的一半家產,要江宴一張配方已經是虧的,所以許富貴和白素蘭說起來更加理直氣壯。
聽到白素蘭要江宴的配方,閻埠貴一家頓時緊張起來,配方要是給了許大茂,他怎麼辦?
賈張氏也不敢鬧了,江宴那張配方憑什麼給許大茂,應該給她兒子才對,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