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在票局門口等了半個小時,看劉海中終於從裡面出來,他立馬跑上去問道。
“怎樣?查到了嗎?”
“查到了。”
劉海中一臉興奮地拉著閻埠貴到邊上。
“我的這個朋友說了,八月份到我們這兒的單車票只有十張,縫紉機票更少只有五張,而且還不到月中就被人領走了。”
“月中?那時候江宴才準備成親呢。”
當時的江宴家底都賣了,這事大家都印象都很深。
“對。”
“那這麼說,江宴的票絕對是在鴿市倒賣過來的。”
“嗯。”
劉海中眼裡閃過精光,總算讓他抓到江宴的把柄,現在他不僅要把江宴趕出去,還要他把之前從他這裡訛的錢都吐出來。
“你那邊怎樣了?”
“我幾個魚友都在等著呢。”
閻埠貴打算跟著劉海中一起舉報江宴非法售賣,以及釣魚牟利,還有拿假魚餌騙自己五十塊錢的事。
江宴還以為他不找他麻煩就是這麼算了,其實他早就和劉海中暗自商量怎麼把江宴趕出去了。
閻埠貴看向劉海中:“不過說好的,那兩間房子,我們一人一間。”
“那是,我還能說話不算話嘛。”
“那可不能。”
劉海中不耐煩的說道:“你就放心吧。”
閻埠貴有些不好意思:
“二大爺說話和辦事我是放心的,我是說那易中海他…”
要是他們把江宴趕出去,易中海又出來和他們搶房子可怎麼辦?兩間房可不夠分啊。
對此劉海中表示: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事我昨晚和他商量好了,他說只要我們能把人趕出去,房子的事他不插手。”
閻埠貴聽完心裡一樂:“那感情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劉海中嗤笑一聲,嘲諷道:“老易無兒無女的,要那些房子也住不完。”
閻埠貴一聽也跟著笑出來:“誰說不是,還是老易命好,兒女多都是債。”
兩人笑話完後,劉海中牽起自己的單車朝閻埠貴說道:
“走,我們現在就去街道辦。”
閻埠貴一聽立馬來了精神。
“好嘞。”
街道辦的人聽到江宴倒賣糧票和售賣魚餌的事情眼睛都瞪大了。
“竟然有人膽子大成這樣?”
“真的,那臺縫紉機現在就在他家擺著呢。”
“走,我們去看看。”
劉海中心裡一喜,這下江宴是逃不了了,想到之前的錢能拿回來,還能白得一套房子,他就開心得不行。
閻埠貴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說起來自己是被坑得最慘的一個,他現在終於讓他找到機會收拾江宴,簡直不要太高興。
劉海中帶人上面的時候江宴還沒有回來。
“同志,就是這家。”
街道辦的王姐皺了下眉,這不是上次來的那家嗎?
上次這院裡的人欺負一個剛嫁過來的小丫頭片子,還有一個混混的事她的印象可太深了。
秦京茹開門劉海中就帶著人闖進來。
“誒,你們幹嘛啊。”
王姐一看還真的是她,不由提醒道:“妹子,你男人攤上事了。”
秦京茹沒有聽明白:“什麼事?”
閻埠貴把秦京茹披在縫紉機上的花布掀開,
“同志你看,這就是那臺縫紉機。”
秦京茹連忙走了過去:“你們看我縫紉機幹嘛?”
幾個街道辦的人圍上來檢查了下縫紉機上的刻字。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