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相信江宴自己有票,他要是買來的,就是投機倒把。
聽完秦淮茹的話,秦京茹一臉警惕地問道:
“姐,你問這個幹嘛?”
江宴挑眉看著秦京茹,就喜歡她這樣不問緣由地向著自己。
秦淮茹意識到自己說太快了,連忙改口:
“哦,我是想說要是沒票,我可以幫你問問。”
秦京茹將信將疑,轉頭看向江宴,詢問他的意思。
江宴冷嗤一聲,他才不信秦淮茹會這麼好心,怕不是等著舉報他的。
“不用了。”
江宴毫不客氣的拒絕。
“不就是張縫紉機票,我自己有。”
果然聽到江宴說的話後,秦淮茹的眼神晦暗不明。
江宴冷笑一聲,拉著秦京茹說道:
“走吧,去瞧瞧今天有什麼熱鬧。”
易中海等了十幾分鍾,眼看已經要七點了,許多坐不住的都提出話先走,江宴才姍姍來遲。
“喲。都在呢?”
院子裡烏泱泱坐著一群人,幾個為首的都在最前頭。
“江宴,你就不能快點嗎?大家都在等你一個人。”
劉海中出聲呵斥道。
閻埠貴說出他教書時經常對學生說的話。
“你這不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你是在浪費大家時間。”
“就是。”
“三大爺說得對。”
那些急著上班的人因為閻埠貴的話跟著表達對江宴的不滿。
江宴若無其事地掏了下耳朵:“得了吧,我也沒讓你們等我啊。”
“你!”
劉海中高聲呵斥道:
“江宴,你胡說什麼?只要是院裡的大會,每家每戶都有責任和義務參加,你要是不想參加,你就不要住在咱院裡。”
“就是。”
許大茂立馬附和道。
江宴回過頭冷冷看了他一眼,許大茂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麼。
江宴上次打他的那巴掌到現在還疼著,而且聽說昨天他把傻柱和閻家兩兄弟都收拾了,這個時候,還是不不惹他為好。
看許大茂慫成那樣,江宴覺得沒意思。
轉頭看向劉海中,忽而笑道:
“看看你二大爺,怎麼說不到兩句話就暴露出本性了?”
劉海中臉色一沉,板著那張豬頭臉問:
“什麼本性?”
“哼,不就想趕我出院子嗎?”
被戳中心思的劉海中急著否認。
“你胡說八道。”
他還等著擠掉易中海成為院裡的一大爺,要是讓大家知道他隨便想趕人出去,他辛苦累積的聲望就毀了。
聽到江宴的話,二大媽也站了出來。
“江宴,你胡說什麼?”
江宴冷笑一聲。
“你看你,敢做不敢當。”
劉海中正要發火,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易中海才出來說道:
“行了。”
他一臉溫和的看著江宴。
“院裡大會的規矩是之前就留下來的,其目的是為了方便街道辦的管理,促進鄰居們的感情。”
江宴若有所思。
“原來是這樣。”
易中海以為他是聽進去了,剛想說話就聽江宴反諷道:
“這麼重要的全院大會我還是第一次參加。”
他對頭看向旁邊的人:“我這也算是上桌吃飯了。”
江宴的話讓易中海三人的臉色變得漲紅無比。
之前江宴不學無術,院裡沒一個人想和他打交道,加上他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