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那江宴就不是東西。”
賈張氏一聽,語氣都變了:
“怎麼?”
秦淮茹聽完氣不打一處來,藉著江宴的話把心裡的不滿都說出來。
“人家不光不給,還當著一大媽的面和我算了一筆賬。”
賈張氏聽著糊塗:“什麼賬?”
“當然是軋鋼廠賠償那筆賬唄。”
秦淮茹把江宴的話說完最後又補了一句:
“當時一大媽聽得一愣一愣的,我怕她真以為我們是有錢不拿出來花,靠賣慘博同情沒人願意接濟我們。”
“他們敢!”
賈張氏怒拍了一下桌子:
“我們家都這麼困難了,東旭還在養傷,他們憑什麼不接濟我們。”
秦淮茹被賈張氏聽完理所當然的樣子無語住了,哪有強行別人接濟的。
而且江宴說得對,軋鋼廠是有補貼錢,只不過被母子兩個收起來了,兩人佔了那麼多錢不拿出來,全指望她的工資,巨大的壓力壓的她喘不上氣,要是沒人接濟自己,日子更難熬了。
秦淮茹藉著機會試探性開口:
“媽,傻柱以後沒有飯盒了,江宴那我們也借不到東西,以後日子怕不好過。”
賈張氏立馬半眯著眼睛,眼神滿是警惕:“你想說什麼?”
秦淮茹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要不您拿點錢給我吧。”
賈張氏聽完人都跳起來:“你休想,那是我的養老錢和東旭治病的錢。”
秦淮茹也忍不下去了:
“東旭治病的錢都是我的工資還有我出去借來的,他花什麼錢了?”
她越想越委屈,別人家的都是有勁往一處使,她的老公婆婆卻在算計她,
秦淮茹想到江宴,都說他是個混賬,可是人家卻沒這麼對京茹,所以說,賈東旭還不如江宴呢。
賈東旭聽到這裡從屋裡喊了一聲:“秦淮茹,你休想拿我的錢。”
他覺得那是工廠給他的補貼,秦淮茹沒有資格動他的,至於家用,她頂替了自己的工作,就該養這個家,要不是娶了她這喪門星自己也不會受傷。
賈張氏有了兒子撐腰也跟著硬氣起來:“就是,你別想和我拿錢。”
“東旭之前為了養家工作多努力,他怎麼沒想和我拿錢,你說說你到現在還是個學徒,是不是你不努力?”
賈張氏強硬的發言把秦淮茹氣得胸口疼,
“什麼叫我不努力,工廠職工升級是有考核的,我白天上班晚上收拾屋子,還要為幾口吃的舔著臉出去看人冷臉,你怎麼不去啊?”
賈張氏有些心虛,讓秦淮茹去是因為她在院裡名聲比較好,別人會更同情她。
不過秦淮茹是兒媳,她養自己是應該的,賈張氏瞪著一雙倒三角眼睛。
“你別給我說那麼多沒用的。”
“不就是看東旭受傷了有二心嘛,我告訴你,就是你想離婚也得等東旭的腿好了,不然你就得伺候我們一輩子。”
秦淮茹從來沒這麼絕望過,明明她只是想讓婆婆拿出些錢來幫幫自己,他們跟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
棒梗一聽媽媽要離婚不由急了,抱住秦淮茹就開始哭:
“媽,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和妹妹怎麼辦?”
秦淮茹指著孩子問賈張氏:
“我就問問你,你不拿錢,家裡的孩子吃什麼?甭想傻柱的飯盒,指望不上了。”
賈張氏聲音弱了一些,想了想小聲嘀咕道:
“沒錢那就都吃窩窩頭,只要餓不死就行了。”
聽到這裡棒梗第一個不願意了:“我不要吃窩窩頭啊。”
賈張氏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