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高文拿著魚竿一步步往自己這陣子經常釣魚的位置上走。
正好看到閻埠貴釣了一條鯽魚上來,他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接著又發現自己的位置今天竟然被別人坐了。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想著應該是最近才來釣魚的,不然不會坐他這個位置。
其中一個看孫文盯著遠處的江宴一會,徑直下來臺階。
“欸,你看姜太公來了。”
閻埠貴回頭,看到來人,出聲提醒道:
“老哥,你的位置今天被人坐了,我可提醒你,那人是附近有名的混混,你可小心著打交道。”
“哦?”
高文抬起頭,好奇看著不遠處的年輕人。
“我倒是看看有多混。”
高文慢悠悠往江宴的位置走。
其中一個不由說道:“你們說他們不會吵起來吧?”
閻埠貴聽到這裡,眼前一亮,吵起來好哇,就欠一個收拾江宴的。
江宴這邊剛調好餌料,就有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人走過來站在他的旁邊。
他漫不經心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白色襯衫灰色中山褲,標準的老社會骨幹裝扮,一張爬滿皺紋的國字臉,看江宴時雖然是在笑著,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小兄弟,這位置是我的。”
江宴挑眉看他,淡淡問道:“寫你名了嗎?”
高文皺了皺眉。
“什麼?”
“沒寫你名就不是你的。”
說完江宴往罐頭罐裡掏了一些餌料掛好,將杆拋了出去。
高文饒有意思打量了面前這個年輕人一眼,洗的發白的襯衫鬆鬆垮垮地搭在褲子上,領口還有兩個釦子沒扣好,
頭上的草帽也是歪戴著,嘴裡叼著從邊上薅過來的狗尾草,看起來就是沒個正形。
估摸著是混不出飯了,準備釣幾條魚打打牙祭。
“小兄弟,我可提醒你,要是想釣魚可不能來我這個位置。”
江宴歪著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盯著湖面。
看江宴不信,孫文再次開口道:
“不信你問問周圍的人,我在這一個月了,一條小魚都沒釣到。”
江宴豪不在意。
“別人釣不到,不代表我釣不到。”
高文沒想到還有人和他一樣不聽勸,頓時來了興趣。
他也不急,等個一兩小時,真的釣不上來對方自然會離開,所以乾脆在他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江宴什麼時候放棄。
“欸,你們看,那個位置被搶了姜太公也不釣了。”
“得,兩個都是倔驢。”
說罷,閻埠貴這邊又上來一條,這次是一條一斤重的草魚。
“喲,閻老哥今天不得了啊。”
不到一個小時連續兩條魚,一般人做不到。
“要不說還是閻老哥有招呢。”
閻埠貴高興得直咧嘴,看江宴那邊還是沒有動靜,開始出聲挑釁。
“看來,今天有人要空手而歸了。”
他的視線落到江宴那邊,只是對方看都不看他一眼。
剛剛他自己用系統特製的打窩粉,相信不久就有魚上來,只是不知道這裡都有什麼魚。
“江宴。”
閻埠貴的聲音再次傳來。
江宴回過頭,就看到閻埠貴一臉得意得朝著他說:
“我看你也不用釣了,你那個位置根本釣不上魚。”
江宴歪著頭看他:“怎麼?三大爺是想把自己的位置給我嗎?”
江宴的話成功堵住閻埠貴的嘴,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捨得把位置讓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