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語氣帶著責備:
“這個時候你還冥頑不靈,我要怎麼幫你?”
她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秦京茹:
“你看你,你跟著江宴都學壞了。”
秦京茹更委屈了:“我跟著江宴還不是因為你。”
秦淮茹臉上閃過一抹難堪,大家都知道當初她為了十塊錢介紹費,把自己的表妹秦京茹介紹給江宴的事,
這事不太光彩,特別秦京茹這個時候說出來,簡直是在控訴她這個做姐姐的。
傻柱不忍秦淮茹為難,乾脆利落開口:
“現在扯這些沒用的做什麼,把他們趕出去不就行了。”
看樣子江家小子還不在家,剩這丫頭片子一個,更好對付了。
傻柱向秦淮茹遞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安心,
秦淮茹低著頭不說話。京茹啊,京茹,你就不要怪姐姐心狠,我也是沒有辦法。
“對,趕出去。”
賈張氏眼裡閃過精芒,把江家小子趕出去,這兩間房子她就能得一間了。
賈張氏看向易中海。
“一大爺你說,怎麼處置這對賊夫婦。”
易中海站了出來,
秦京茹看他一副作風正派的樣子,以為他是一個好人,站在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易中海吧嗒著抽了幾口旱菸,眼神看向旁邊的劉海中和閻埠貴。
劉海中眼裡閃過狠意,
趁著江家小子不在,把這婆娘趕出去,等他回來想要進院裡,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閻埠貴也是這麼想的,只要把江家小子是賊這事坐實了,回頭不怕那小子鬧起來。
“這江家小子,一沒工作,二沒營生,為了娶媳婦家裡的東西都賣了,你說這雞不是偷的是怎麼來的?正巧,許大茂丟了一隻雞。”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再次說道:
“不只是雞,你看著屋裡的水壺,水杯,那些東西也不像是江家小子的。”
被閻埠貴這麼提醒大家都看向屋子,屋裡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稀奇,一看就是用了幾年的老物件,但江家東西都賣完了,這些物件怎麼來的?
三大媽咋呼一聲:
“呀,那些東西不會也是偷的吧?”
賈張氏眼看一亮,瞥了一眼屋裡的東西就說:
“對對對,我看那個杯子怎麼那麼眼熟,那不是我們家前幾日丟的嗎?”
秦淮茹一聽就知道婆婆想把杯子佔為己有,臉上頓時臊起來,怎麼這點便宜也要佔啊?
偏偏賈張氏還問她:“淮茹,你看是不是?”
秦淮茹不敢忤逆婆婆,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是有些眼熟。”
秦京茹一聽不樂意了。
“什麼啊,姐,那杯子怎麼成你家的了?”
有賈張氏這一出,大家紛紛跟著說自己家也丟了東西,大家紛紛衝進屋子,把屋裡的東西都拿走,甚至秦京茹剛剝下來的雞毛都被認領了,都說是自己家丟的,場面一度混亂起來。
“你們欺負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京茹算是看出來了。
“你們就是想冤枉人。”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向敬重的姐姐竟然也這麼對她。
一大爺看時間差不多了,站出來主持大局:“大家安靜。”
他戳摸著大拇指像是在做什麼重大決定,最後看向秦京茹,又看了一眼院裡的人。
“關於偷東西這事,就不要叫保衛科了,說出去我們院的名聲也不好。”
“對。”
許大茂還以為易中海又要裝好人,瞬間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