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院裡誰都不怕唯獨怕聾老太太。
傻柱看棒梗一直喊疼也不敢再抬櫃子,而是開啟馬步,把櫃子倚在自己身上,這麼一弄難免扯到自己的傷口。
“唔!”
悶哼聲引來易中海的聲音。
“怎麼了?”
“沒,沒事!”
傻柱不想讓人別人知道自己受傷的事,連忙嘴硬道:“我沒事,一大爺你看看棒梗怎麼回事?”
易中海聽完才去看了下棒梗,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棒梗的手緊緊和櫃子的夾板連在一起,許是剛扯到了,掌底滲出的鮮紅的血。
“怎麼回事!”
賈張氏急得大罵起江宴來。
“一大爺,江宴那混混真不是東西,他竟然在櫃子上塗膠水,害得我和棒梗的手都被粘住,怎麼弄都弄不下來。
易中海本來要看看棒梗的手怎麼回事,聽到沾上膠水就弄不下來,他的手立馬停下空中。
高文在邊上冷冷哼一聲。
“好一個倒打一耙的婦人。”
王所厭惡地看向賈張氏:“你還說你不是來偷東西的?”
“我不是!”
賈張氏再次否認。
“不是,你們怎麼會被膠水粘住?”
王所看了下手錶,接著朝著高文說道:
“我看江宴一時半會回不來了,不如我們報警吧。”
眼下這事他和高文都不合適處理,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然後等江宴回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要報警,賈張氏立馬慌了。
“報警,報什麼警!”
她看著易中海:“我們院裡的事情都是院裡的一大爺處理的,輪不到警察管。”
聽到賈張氏提自己,還是以這種方式,易中海嚇得後背冒汗,心裡直罵賈張氏蠢貨!
這個時候拉自己,是想讓他出來墊背嗎?
果然,聽完賈張氏的話,高文的眼神落在易中海身上。
“是嗎?”
“一大爺?你們不支援私設公堂是大忌嗎?”
易中海趕忙解釋道:
“哪敢啊,我們院裡管事大爺管的只是鄰居之間呀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有私設公堂。”
連聾老太太也出來幫賈張氏說話。
“嚴重了,嚴重了。”
說完,她狠狠剜了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真不是東西,她是想害了易中海啊,聾老太太還要靠易中海和傻柱養老,怎麼可能看他們吃虧?
於是她朝著高文說道:
“長官大人。”
高文回頭看向面前這個佝僂著背,面相精明的老太太。
“面前這位賈張氏是我們院裡有名刺頭,她在年輕的時候就手腳不乾淨,在院裡也是惹事生非,中海不過是看他院裡有個癱瘓在床的兒子,對她家格外照顧而已,但絕對沒有包庇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