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的假期結束了,白洛又開始了宅家養老的生活。
說是宅家,倒也不是很準確。其實就是在家辦公罷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也多虧了那邊,將這兩瓶威士忌送過來,倒是很好的陪伴了白洛,讓她不再那麼無聊。
要問還有一瓶威士忌去哪了。
你看,這不就來了嗎。
過了明路的波本,終於不再發揮他作為特工的潛能,從窗戶翻進來了。這一次,他居然學會了按門鈴。
諸伏景光聽到門鈴後,思考了一瞬,就知道,是他的幼馴染來了。或者說,他終於來了。
原本和他統一戰線,抵制邪惡捲毛搶奪公主的黑麥威士忌,經過他們那麼一鬧,居然也不阻攔了。
萩原研二那個傢伙,明明自稱是白洛的哥哥,卻去幫助他的幼馴染。一開始他也是打擊小卷毛的一份子啊,怎麼這麼快就叛變了。
也就只有和松田相性不合的zero能靠譜一點兒了,如果是zero的話,肯定會跟他一起抵制黑髮捲毛吧。
想到這些,諸伏景光在開門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波本,你終於來了嗎。”
如果開門的不是他熟悉的幼馴染,降谷零怕是都要以為,自己是進入了地獄的通道。
即使是這樣,還是讓他打了個冷顫。
根據他多年的經驗,hiro一定是在預謀什麼大事,並且還是需要與他合謀的大事。而且一定是有人要倒黴了。
進屋後的他,大氣不敢喘一下,只能靜靜的等待幼馴染為他解惑。
“zero,你很冷嗎?為什麼在發抖呢?”諸伏景光有些迷茫的看著他,再加上那對上挑的貓眼,顯得更加無辜了。
‘我為什麼發抖,你真的不知道嗎。怎麼感覺hiro比以前更黑了啊。’降谷零隻敢在心裡吐槽一下,可是萬萬不敢當面對諸伏景光說啊。不然接下來的日子,他就得倒黴一陣子了。
“我總覺得你想什麼不好的事。”敏銳的諸伏景光似乎察覺到了降谷零的謾罵,眯眼看著他。
“沒有,沒有。
hiro,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嗎?”降谷零連忙搖頭,生怕被hiro的怒火波及到。小心翼翼的提升自己的價值。
“松田的事zero肯定也知道了吧,現在只有你可以幫我了。”諸伏景光拉住幼馴染的雙手,負以重任。
“是指他跟洛洛談的的薛定諤的戀愛嗎?”降谷零有些迷惑,這跟hiro要做的事有什麼關聯。
松田陣平的八卦,可是直接傳遍了整個警視廳。經常在警視廳公安那邊幹活的風見裕也,自然也是知道的。
那傳到他這個上司的耳朵裡,自然也不足為奇。
“現在萩原已經靠不住了,萊伊那個傢伙本來就跟我們不是一條戰線上的。
現在就只有你能和我一起拯救松田了。”別看諸伏景嘴上光說的義正言辭,實際上他背後的黑氣濃度,怕是比琴酒還要高了。
“哈?拯救誰?”降谷零睜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不然,他怎麼會從hiro的嘴裡聽到這麼離譜的話呢。
“你沒聽錯,就是松田。
我們身為同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期誤入歧途。
趁著現在還來得及,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的拉住他。
不然,他最後的命運,只能是被我們親自拷上銀手鐲了!”諸伏景光嚴肅的說著,甚至把同期的戀愛,直接上升到犯罪的程度。
‘hiro你是怎麼了啊。
他不就是晚來了一段時間嗎,他的hiro怎麼就進化成這麼奇怪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