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心虛的開口“好了。”
“謝啦。
不過你們警校,真的沒教洗剪吹嗎?”白洛打趣的問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等等,還有誰給你吹過頭髮,那個金髮混蛋?”松田陣平突然警覺了起來,怎麼哪都有金髮混蛋的身影。
“是啊,零哥確實幫我吹過頭髮來著,不過這幾天一直是景光哥。”白洛以前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經松田陣平這麼一說,也就明白過來了。
有些僵硬的看向他“那個,你是吃醋了嗎?”
“是啊,怎麼會不吃醋呢。”松田陣平用眼神示意她‘你要怎麼補償?’
“要不容我先想想?”
看到她面露難色,松田陣平也不再難為她了“先記著,以後找你算賬。趴好,先給你上藥。”
“哦。”
白皙的面板上,有著幾道扎眼的血印,還有一大片淤紫。
“我說你啊,不是最怕疼嗎。到底有多少人,能讓你吃這麼大的虧啊?”對於白洛的身手,他可是十分清楚的。身上的傷明顯是被群毆了。
“主要是去見零哥,所以就沒帶武器嘛。
再加上,他們真的很掉san值。超級油膩噁心,我根本不想碰啊。
所以在撿到武器前,我相當於把手讓出去了,只能先挨幾下了。”
她沒敢說自己還分心,找了一下赤井秀一,並想用苦肉計把人釣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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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我看你還挺得意的。不說實話算了,我等會去問景老爺。”
別看他這麼暴躁,實際手上的動作溫柔著呢。比對待炸彈還要仔細。
“嘿嘿,陣平哥,我知道錯了嘛。”
“少來,你這一套都是我玩剩的。
好了,塗完了。”松田陣平是誰啊,從小可沒少搗蛋,在警校更是跟著四個大猩猩闖了不少的禍。
看到白洛這樣油鹽不進,不禁感同身受了一波鬼佬。原來就是這樣心累的感覺啊。
也不一樣。
本來準備好了的說辭,看到她這樣,又有點不忍心罵了。
“吶,松甜甜,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啊。”白洛一坐起來,就湊到松田陣平跟前,賊兮兮的問。
她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型別,現在傷還沒好,就又開始了。
“呵,你給我安分點。”松田陣平的手直接拍到她腦袋上,狠狠的揉搓了一番。
“哇,過分。
我剛洗的頭髮誒,都被你弄亂了。”白洛抱著頭控訴著他。
“是嗎,明明是我給你吹的,所以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松田陣平得意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喔噢,說出了糟糕的話呢。”白洛誇張的張大了嘴。
“給我把你腦袋那些黃色廢料,全都抖出去啊,小·混·蛋·!”別看他在外是個成熟穩重的酷哥,一到白洛面前,就又原形畢露了。
“嗨嗨~”
“別光給我嘴上說說,上次明明說過了吧。
我不認為我有那麼好的自控力。”松田陣平惡狠狠的看著她。
“阿啦~松甜甜的惡人顏對我無效哦。”白洛嬉皮笑臉的姿態,一下子讓松田陣平洩了氣。
白洛戳了戳松田陣平的臉,又摸了摸他捲翹的頭髮。
他依舊不理人。
:()名柯無法擺爛的踢便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