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g,也會有這麼紳士的一面。”白洛優雅的切著盤中的牛排說道。
“我也是個人。”琴酒無奈的回答。真不知道這人對他是有什麼誤解,現在可是私人時間。
“我真的以為你是從來不會休息的,畢竟大家都叫你勞模。”白洛聳肩表示,她也只是聽說而已。
“勞模嗎,說的倒是不錯。”說到這話,琴酒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果然啊,還是那個的原因吧。”注意到他的反應後,白洛瞭然。
“不然我為什麼把你留到現在?”意思是在說,他為什麼沒殺了白洛,不就是因為她能做解藥嗎。
“你這時間有點久啊,可能需要個兩三年。”白洛撐著下巴說道。
“兩三年而已。”琴酒不以為然,這麼多年都撐過來了,只是個兩三年,他等得起。
“這樣吧,回頭我先給你壓制的藥物,之後我雖然不常在霓虹,但我會定期給你寄藥的。
之後,可能需要你幫我點與組織違背的事了。”白洛勾起唇角說道。
“是嗎,那正合我意。”琴酒興奮的低聲笑了起來。
也正是那次拉斯維加斯之旅,讓兩人達成了合作共贏呢。
之後兩人也有過幾次合作,對於對方的秘密,即使心知肚明,也不會當面提及。
……
回憶結束
白洛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威士忌們落腳的安全屋。
剛一進門,白洛就撞上了威士忌們的槍口。
“我說,該放下了吧。我這裡可是需要掃描虹膜的。”白洛露出和善的笑容,對他們說道。
(“雖然很能理解你們身為spy的警惕性,但是這麼被槍指著,即使是我也會感到不爽呢。
我可是特意來看戰損版景光貓貓的誒。”)
“抱歉。”三人同時道歉。
“算了算了,讓我看看你們的傷勢。”白洛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真是的,威士忌組也就只有在狙擊的赤井秀一傷勢輕一點了。”)
“我們自己可以處理。”諸伏景光捂著腹部開口說道。
“得了吧,我可是有證的,就你們還想騙過一個醫生?”白洛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明明很痛誒,景光貓貓一聲不吭也太乖了吧。
景光哥啊,要相信我的醫術啊,萬一留下點後遺症怎麼辦。我想救下來的是健康的景光貓貓啊。
可不要真的變成蘇格蘭摺耳貓體質的了。”)
白洛可沒管他們,拿著醫藥箱,就直接將諸伏景光的衣服給剪了,上半身全然暴露在了空氣中。
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只做了一個初步的止血,就被白洛打斷了。
她輕車熟路帶上手套,先是進行了全面的消毒,用了她自調的麻醉藥劑進行區域性麻醉。
將患處清理乾淨,持手術刀,將皮層劃開,又用手術鉗將彈頭取出,立刻止血消毒縫合。
一切完備後,又對他進行了輸液,以免感染。
該說不愧是白洛準備的安全屋嗎,急救裝置還真是齊全,藥品也都是市面上少有的特效藥。
為諸伏景光處理完後,又對另外兩人進行了上藥包紮。
有了白洛的處理,他們必是不可能留下什麼後遺症的。
“喝點水。”赤井秀一在白洛忙完後,遞過了杯子。
“多謝。”白洛接過水杯後,猛的灌了下去。
(“累死我了,你們這群不省心的傢伙。
不過看在身材都練的不錯的份上,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最起碼沒讓我眼睛受罪。”)
“謝謝你啊,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