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在道上立的規矩,你不懂種花家文化,我解釋了,你也聽不懂。”
說完白洛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咳嗽了兩聲,又繼續說道“總之,你要記住,我喜歡你的錢,所以我拿走它是很有道理的。”
本來看著白洛突然嚴肅了起來,還有什麼大道理要說,結果,真的就沒讓人失望,白洛還是那個白洛。
這話一出,直接把兩個大佬都無語住了,論不要臉,這還真是上升了個新高度。
“先不談你那個什麼《掄語》,《論語》的解釋我可是知道的。”赤井秀一看向白洛,想知道她還能怎麼解釋。
“拜託,那可是敵人,社會的蛀蟲誒。我們利用他的財富,去回報社會,怎麼就沒有道義了。
再說了,我們又不是不按著他的要求做,那員工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負責人又怎麼可能都知道呢?
這能怪我們嗎?”白洛這時宛如一個正義之士,不對,她本來就站在正義一方的。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今天才知道九龍會的事吧。”琴酒聲音平淡的說。
言外之意就是,白洛才知道這件事,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準備好了。
“放心吧,肯定在朗姆行動前弄好。”說到這裡,白洛又要驕傲了。
因為她的國家真的超靠譜的好嗎,報告打過去沒幾個小時,就已經被批准了。並且,種花家的組織能力可是出了名的迅速,剛好解決了一批就業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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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部分當然是用來修“大船”了。
最重要的是,這羊毛可是出在一個霓虹人身上啊,對方還可能是那個年代殘留下來的有害垃圾。
真的是想想就讓人激動。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口水流出來了。”真是夭壽了,琴酒也學會捉弄人了。
“沒什麼,說起來我們的相遇還挺巧,簡直上天註定。
我是種花人,秀哥是阿美人,陣哥你是斯拉夫人。”白洛覺得這種巧合還挺有趣的。
(“上三聯簡直聚齊了啊。”)
另外兩人彷彿在寵孩子一般,都只是笑笑沒說話。
“所以,我的作用是什麼?”見她只安排了琴酒,赤井秀一忍不住詢問。
“拉仇恨?”白洛下意識的說。
“嗤。不愧是你啊,赤井秀一。”琴酒嘲笑著他。
“彼此彼此。”赤井秀一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他。
(“其實不一樣的,赤井秀一可是拉了紅黑兩方仇恨的完人。”)
白洛默默的在心裡加了一句,誰又能說她不是故意的呢。
赤井秀一的嘴角一抽抽,想著回去再找她算賬,畢竟琴酒他聽不到這些。
……
三人聊完後,就這麼直接毫無徵兆的散場了,怎麼說,還挺符合赤井秀一和琴酒的形象。
若不是白洛在裡面插科打諢,估計早就能散了。
———回去的路上
當白洛坐上車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不妙,直到車子開動。
“拉仇恨?”
白洛身子一僵,差點忘記了,這位不苟言笑的fbi,也是個睚眥必報的。
“那什麼,秀哥,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說的分明是阿美啊。”白洛討好的說道。
“你猜我是哪家機構的?”是赤井秀一的冷幽默沒錯了。
白洛聽的一激靈,隨後又換了一副表情,痛心疾首的說“不是吧,你要背叛瑪麗阿姨了嗎?
你怎麼忍心的啊,瑪麗阿姨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也不容易啊。
秀哥,做人不能,至少不應該這麼…”
赤井秀一現在真的有些共情琴酒了,甚至有些佩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